明明看上去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可那颗心却跟严丝合缝的蚌壳似的,怎么也撬不开。
男人气呼呼的起身,“我就多余跟你说这个。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走了!”
说话间气呼呼的出了门,房门被震的咣咣作响,出门才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来了。
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瞅着云绯月,“赵斯想让穆泽深入兵部是假,想往皇帝身边安插人才是真。
他们盯上了你兄长御前行走的位置,好生提醒你兄长一下,这段时间别犯错。
一旦留了把柄,到嘴的鸭子可就
飞了。”
话说完,极为刻意的哼了一声就要走,却被云绯月叫住,“等等。”
男人心下一喜,面上却是一派傲娇,“做什么?”
哼,臭女人,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知道也没用,想谢他,起码得拿出点诚意来,他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殊不知云绯月根本就没想哄他,而是一脸好奇道:“差点忘了问你了,那日你带到临江仙茶楼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那么配合我们的?”
她亲手断了穆泽深的子孙根,穆泽深势必恨她入骨。
若没有那个男人作伪证,就算穆泽深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而无法让云绯月对他的伤负责,但只要他让顺天府尹和坊间百姓相信那日云绯月的确在那个雅间里,那云绯月的名声就已经臭了。
可就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穆泽深所有的控诉都成了与云绯月和离后的不甘和报复。
他说什么都没人信,云绯月的名声自然也就安全了。
男人没想到云绯月叫住他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个问题,一时间差点被气到心梗。
杵在原地恨恨的瞪了云绯月良久,后者意兴阑珊道:“罢了,事情已经过去,你不想说就算了吧。”
说着话就慵懒的往内室走去,一
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男人气的咬牙切齿,“那个人是汝阴侯生前最宠爱的庶子,汝阴侯被指控贪墨的银钱全被他拿来用在谢婉婉身上了。
他一出事,谢婉婉就立即与他断了联系,转而投入了穆泽深的怀抱。
那日答应配合我们,一来是想一泄心头之愤,二来,是想让穆泽深抛弃谢婉婉,让谢婉婉重新回到他身边。”
云绯月闻言怅然半晌,既惊讶,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
毕竟,谢婉婉从来都擅长玩弄人心,上一世就是如此,这一世,又怎会例外?
男人见她问完话又不理自己了,踩着重重的步伐气呼呼的走了。
云绯月眨了眨眼,默默跟出门,刚好看到耳房屋顶上消失的身影。
不由讷讷感慨,“大理寺卿府的防御就如此松懈吗?”
不过,穆泽深一个从六品安抚使居然盯上了四品御前带刀侍卫的位置,谁给他的勇气这么敢想的?
很显然,不只是她这么想的,当云飞羽被提醒后第一反应也是如此。
他甚至毫不犹豫的问了一句“你昨日那一刀是刺中了穆泽深的腹部,不是刺中了他的脑子吧?
一个阵前逃将居然还想当御前行走,谁给他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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