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陆惟见状,当即将手中的笔拍到了桌上,怒道:“北镇抚司是没有衣服了吗!?你这般模样来见朕,又是想要干什么!?”
却见楚寂非但不畏不惧,面上甚至连丁点不安害怕的神色都没有,他恭敬地朝陆惟
行礼,尔后才慢悠悠解释道:“北镇抚司事务繁忙,属实是康公公前去传陛下口谕时距正午时辰太短,臣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便再来不及处理自身,还请陛下降罪。”
康扬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什么时辰太短来不及处理自身,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看看他那口口声声请陛下降罪的话,脸上哪里有丁点愧疚之色!
真不知陛下留着他的性命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陆惟皱着眉盯着楚寂看了好一会儿,才一如既往宽和地摆摆手无奈道:“罢了,这回看在你情有可原的份
上,便步怪罪你了。”
“臣谢过陛下洪恩。”楚寂又行礼道。
“朕今番传你来,主要是听闻你今日捉拿了一个漕府之人,似乎是从淮安来的理漕参政?叫什么……姚大理?”陆惟也不与他过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楚寂答得毫不犹豫。
陆惟的眼神瞬间便沉了下去,连语气都渗进了几分寒意:“他犯了何罪?”
楚寂道:“回陛下,他所犯罪行与漕运无关,他犯的乃是残害无辜女子性子之罪,臣碰巧遇到,奈何他嘴硬,臣便只好将他押回北镇抚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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