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听到外面传来马蹄声,松清眼皮狠狠一跳,心头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快步朝着府外走去。
果不其然,看到战南逍和鹤羽朝着王府走进来。
松清惨白着脸色,跑了过去,急躁不安,“奴婢见过王爷。”
看到松清如此冒失,鹤羽吓了一跳。
这两天松清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焦躁?
战南逍脸色微沉,“发生什
么事儿了?”
松清眼含热泪,抬起头,回禀消息,
“回王爷的话,郡主今日一早就独自一人去了仁济堂,说是要解决一桩心事,奴婢心里实在担忧不已,好在等到王爷回来了,还请王爷赶快去追回郡主吧…奴婢实在害怕郡主做什么傻事。”
此话一出,战南逍冷峻的脸庞线条绷得很紧,就连周深的气场也瞬间冷却了下来。
鹤羽诧异的看着战南逍,还不等人开口,战南逍便立刻抽身朝外走去,当即拽过下人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
径直朝着仁济堂赶去。
他整个人都带着浓浓煞气,握着缰绳的手,手指微微泛白,看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
仁济堂这边,大夫替沈意欢把完脉,伸手捋了下胡子,这才开口说,
“郡主不必担心,方才草民替你把完脉后,脉象并无异常,而且,这也确实是喜脉,胎儿稳固。如今已经一月有余了,草民先恭喜郡主了。”
听闻张大夫的话,沈意欢眼眸微闪,心头这才狠狠的松了口气。
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地了。
还好,还好她和皇叔的孩子没事。
眉头舒展,紧握着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听到
张大夫说腹中孩子安然无恙时,沈意欢突然特别想将这个消息赶紧告诉皇叔。
若他知道了,必然高兴。
“既如此就好,只是我身子弱,总觉得身上十分寒凉,不知可否有什么影响?张大夫给我开些药也好,调理调理身子也好。”
张大夫点头,“方才草民替郡主把脉时也有所察觉。这需要慢慢喝药调理,正好我今日熬了一些驱寒的汤药,
本是给一些贫苦百姓的,虽是针对身上寒气太重之人的,药效却十分温和。不妨郡主先尝尝,看看这汤药如何。”
沈意欢道谢,只是如今她也甚是小心,“这汤药有孕之人喝着也没事吧?”
张大夫笑着说,“自然没事的,郡主放心吧,若是有孕女子不能喝,我也不会将这汤药拿过来了。”
说完,张大夫就吩咐外面的店小二将炉子上熬着的汤药倒出了一碗,递到了沈意欢面前。
“郡主尝尝吧。正好今日天气寒凉,喝了也能驱散寒气。”
沈意欢端起汤药,放在唇边吹了吹,刚要喝下去,就听到店外传来杂乱的声音。
“这,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沈意欢愣了下,就连张大夫也朝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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