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这,也可能是我们弄错了!”
甘氏心思灵动,赶紧上前:“远亲王殿下可别被这个妖女骗了!她不请自来,自称是我家晓晓,洪嬷嬷却报讯回来说,晓晓在十日前遭遇山匪被害身亡,这女子手中拿着晓晓的遗物,定是因为她冒名顶替,身份可疑,想对朝廷不利!”这正是一个契机,她一定要把脏水泼出去!
祁修远面无表情,眼神
冰冷。
“王爷,这是甘氏。”齐鸿葛赶紧解释,同时瞪了甘氏一眼,“退下怎能如此没规矩?休要乱讲,冲撞了贵人,远亲王殿
“请王爷明察!”甘氏咬咬牙,她决定了,就往女人是冒充这点,使劲泼脏水,她死也不能松口!
洪嬷嬷已经被送去了大理寺,若是再承认了这个女人是齐晓晓,她哪里还有活路?
祁修远锐利冰寒的目光再次看向路漫儿。
“若是本王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当心你的女儿。”他走过去,在路漫儿耳边轻语,却不动声色地把佳佳拽回到自己身后。
这个狗男人!路漫儿气得咬了咬牙。
齐鸿葛也很困惑,其实人证物证俱在,他心里已经认定齐晓晓就是自己的女儿,可甘氏说的话也在理,万一她是山匪派人的奸细,想冒充晓晓别有用心,认了她岂不是害了自己?况且她刚得罪了辰王,自己正愁没法处理这事,正好可以划清界限!
可是这个女儿似乎又得了远亲王青眼,若是能依傍这棵大树
齐鸿葛一时也无法定夺,到底要不要认这女儿,于是模棱两可地回答:“回远亲王殿下的话,下官和小女晓晓一别六年,实在不敢确认她就是晓晓。”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不想认女的真正原因,是为了面子。
他大张旗鼓地为女儿齐晓晓操办丧事,还广发讣告闹得尽人皆知。
结果,死去的女儿突然回来了,岂不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个女儿又胆大包天的得罪了辰王再加上洪嬷嬷被她送进了大理寺,将家丑外扬的不孝逆女,他怎么认?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变得笃定,“虽然,她手上确实有和舅父的书信,也有人证明,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是晓晓遇害,她是山匪派来的……”
众宾客听到这里,无不在心里大骂齐鸿葛虚伪,毫无人性!
方才齐晓晓明明证实了自己的身份,没想到远亲王一来,齐鸿葛立刻
翻脸不认了。
“父亲,你既不认我,方才还拿着家法,把一个陌生人当自己的孩子打,这又是什么道理吗?”路漫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满满的嘲讽。
时间差不多了,该来的,也该来了。
众宾客深以为然,纷纷点头赞同,这齐老爷可真是太不做人了!
齐鸿葛自相矛盾,哑口无言,尴尬得满脸通红。
路漫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祁修远眼眸微眯,略觉意外地看着路漫儿。见她泰然自若,袖手站在一旁,脊背挺得笔直,仿佛面前的喧闹只是一场大戏。
红衣如画,茕茕而立,虽然面容平凡,那双眼睛却是清澈灵动,别有一番味道。
她到底是谁?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又一个下人惊慌地冲进来,气喘吁吁:“大理寺来抓人了!说有人报案,我们府上出了劫匪!”
“什么?”齐鸿葛顿时感觉心脏骤停,脸色苍白:“谁报的案?”
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事情一桩接着一桩,还有完没完了?
况且他府上又出了命案,纵使已经命韦管家去处理,想要避人耳目可是,大理寺的人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我。”路漫儿微笑道。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
齐鸿葛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个扫把星,暴怒吼道:“你又想做什么?惹了辰王还不够吗?齐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非要搅个天翻地覆才满意吗?”
真是个扫把星!
“作为守法的好公民,半路遇到劫匪杀人,报案给大理寺不是应该的吗?三岁婴儿都知道,有事要找巡捕叔叔!”路漫儿笑吟吟地说道。
齐鸿葛气的差点晕过去,顿时脸皮直抽搐:“”
他没想到,这个乡下的死丫头竟然如此伶牙俐齿,一点不怕他,还字字句句冷嘲热讽。
这分明就是说他不遵纪守法、连三岁孩童都不如!
可是,那鉴赏大师陈亿的尸体,还在他齐府的柴房里藏着,来不及处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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