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御史刚想解释,却发觉疏漏,带了几分疑问反问,“陛下也听说过王姑娘?”
凤衍之一窒,随即笑笑,“听神医说起过一二,有一女子借着驱邪之名,搅得京城很不太平,只是顾及是王叔手下,因而才未加以惩治。”
叶御史哪里想到,凤无鸣竟是无意间替叶知鱼挡了一劫,心中滋味莫名,倒是不敢再在皇帝面前再多提起叶知鱼,只怕平白无故给她惹了祸患。
好在凤衍之也没打算在此处继续难
为他,“叶御史既然得了王叔照应,才进宫面见朕,不知王叔可有什么话,是要御史你带给我的?”
叶御史咽了咽口水,这才壮着胆子拱手开口,“臣同王爷私下商议一番,以为陛下或可下旨,暂缓进京述职一事。”
“此话怎讲?”凤衍之饶有兴致地等着叶御史的解释。
“启禀陛下,不论幕后黑手究竟是何人,”叶御史讲到这里,仿佛看见凤衍之冷笑了一下,但不敢多看,又不想卷入这皇室母子之争,因而只觉不察,继续讲了下去。
“既然选在今日微臣设宴之时下手,想来目标正是朝中官员;而眼下,既不清楚此番病症传染程度几何,又无能立时驱散这病症的灵药。”
“因而还望陛下下令,暂缓地方官员回京述职一事,待京中情况明朗,再行打算。”
凤衍之唔了一声,“我记着,前些日子王叔是领了这述职主事一任的吧?”
“正是。”叶御史连忙跟上。
“既然太后都把此事交给他了,那眼下如何处置,王叔自行决定就好。”凤衍之摆了摆手。
叶御史大喜,“陛下可是同意了?”
凤衍之瞥他一眼,“御史大人上了年
纪不成?是犯了糊涂还是听力不大康健?朕怎会违逆太后旨意?”
叶御史想笑,不知陛下跟着光风霁月的国师,是怎么养出这般厚黑城府的。若慈宁宫那位知道凤衍之这般尽孝,真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只是这般想法顶多在心里走上一遭,就算凤衍之准许他留下来看戏,叶御史也是没那个胆量的。
因而再行拜礼,叶御史起身告退,“陛下放心,臣一定把话带到!”
“去吧,”凤衍之双眼已经重新粘上了手中话本,摆了摆手,“出宫时动静小点,太后近些日子凤体微恙,别扰了她老人家休息。”
“是!”哪能不明白凤衍之话中意味,叶御史出了皇帝寝宫,近乎是一溜小跑地上了马车,生怕被太后派人拦下。
待叶御史走后,凤衍之倒不似他方才所表现的那般淡定,在书架前转了几圈,抽出国师备下的医书翻了几页,便又悻悻放了回去。
“陛下,这么晚还不休息,岂不是违背了迁进国师处所居住的初衷?”
凤衍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只是动作不显,把那医书又向深处推了推,这才转身回话。
“母后怎么突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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