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林看一个眼神儿都没给自己的季初夏,摇了摇头没说话。
季初夏回去后,叮嘱陈秀娥务必把家里的账目都写好了明细,吃喝也不用省,这次的丧事就可着账面上的钱,都撒出去,米面也带不走,吃不完的就作为束脩送到祁玉那边。
陈秀娥知道季初夏是在为以后做准备,除了听女儿的,也没有个商量的人。
第三天,衙门那边来人让季初夏去衙门,县太爷要升堂审案,作为苦主得到场。
临走的时候,季初夏跪在棺椁前,郑重其事的磕头:“爷爷,你
看着孙女给你报仇,等孙女回来。”
村子里的人看到这样的季初夏,谁能不佩服吧?
季初夏又拜托了村/长周长盛,希望他看在弟弟年幼的份上,照顾一下。
到田郎中家门口,进门去见了范氏:“奶奶,我不在家,只怕二叔两口子要作妖,他们爱怎么作妖都不碍事,奶奶把我娘和弟弟收留在这院儿,孙女回来再道谢。”
范氏给季初夏理了理发丝:“好孩子,奶奶心里有数,这些银钱带着,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既是要做了,就把事做到底。”
“是,孙女记住了。”季初夏接过来范氏的钱袋,哪怕自己一文不花也得拿着,回头再还给老人家就是了。
事情都安排完,季初夏跟着衙役往村外走,在村外遇到了早就等她的祁玉。
“我是你的状师,不去不妥,走吧。”祁玉说。
季初夏知道带着祁玉是有好处的,就像事打官司带律师一个道理,自己有理有据,但想要让石氏和石三郎死,少不了祁玉的这张嘴,因为他很了解律法。
衙役赶车,季初夏上了马车就瞌睡了,祁玉微微蹙眉,这么小的年岁,真是难为她了。
见季初夏摇晃着,坐过去轻声说:“季姑娘,在某背后靠一下吧。”
“嗯。”季初夏是真的又困又累,再者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规矩束缚着,在她心里朋友嘛,依靠一下也无妨。
靠在祁玉的后背上瞬间睡着,祁玉着急了,因为他回手扶着太费劲,想了想把人扶到自己身侧,到最后季初夏就趴在他腿上,睡得那叫一个沉,祁玉用宽大的衣袖盖在季初夏的身上,遮住了脸,别人若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个什么。
日落时分到了衙门,赵启年安排两个人住在驿馆。
季初夏睡了一路早就不困了,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空间拔下两根人参须须用布包好,等赵启年的亲随过来的时候,她把布包递给了亲随:“小哥,我临来的时候去土地庙求来的,土地公公也感谢县太爷给他建了宽敞气派的庙,这里的东西劳烦转交给县太爷。”
亲随笑呵呵的点头,这送礼是常态,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办这样的事情了。
殊不知,赵启年打开布包,看到如此粗壮的人参须须,哎,这还是什么须须啊。
眉头紧锁,好半天才喃喃自语:“这姑娘是动了杀心啊。”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