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在他重病发烧的时候被抛弃的,若非七皇叔当年及时发现,他怕是早就死了。
如今十几年过去,这个男人忽然冒出来说是他的父亲?
淮安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是激动的,可一想到这些年的遭遇,他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远处那些站在道德之上指责自己的百姓,他以前会听从七皇叔的话,
选择不去计较,但今日,他却是不吐不快,“是,我就是一出生就死了娘,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有爹有娘的,说话不也满嘴喷粪?还有这个男人!”他抬手指向在地上挣扎良久还没顺利起身的夜昭,冷笑出声:“自称是我爹!这种疯子,我需要对他客客气气?要不我也就张张口就当各位的爹,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脸色难堪,没人再说话。
很快淮安便用仇恨的目光紧盯着夜昭:“想碰瓷随便你去哪,别脏了我的门楣!我爹娘早就死了,死的透透的!念在你今日是初犯的份上,我不说将你打个半死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别不识好歹,识相的赶紧滚!”
淮安所言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长长的刺,深扎在夜昭心里。
不过在来之前,他也差不多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心理准备。
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下次再来,怕是没有再见到淮安的机会了。
腿伤抽筋的感觉逐渐消退,夜昭连忙从地上站起来,面向淮安,眸光满是真挚的再次说道:“
我知道你恨我,但有些话,我还是想与你说,能不能给我些时间,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等我说完,不管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我都没有意见,也不会再多言。”
淮安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迈进府门。
“淮安!”他不甘心的唤了一声。
“怎么?你是打算在府门口让所有人围观,看我淮安的笑话?有什么话进来说!”
“好。”一抹喜色从夜昭脸上闪过,他跃过那些府卫,迈着趔趄的脚步跟上淮安。
围观的百姓瞧不见热闹,都纷纷散了去。
倒是那几个府卫开始了心血来潮的议论:
“诶!你们说,刚刚那男人真是咱们公子的父亲吗?”
“可能会是吧,毕竟样貌上长得有些相似。”
其中一名府卫很快反驳:“我看未必,搞不好就是从哪冒出来,要蒙骗咱们公子的!”
府内。
淮安将他引到一个亭子里,吩咐下人去准备茶点。
夜昭坐下后,视线环视一周,感慨道:“这府内还是原来的样子,没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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