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两个是夫妻,对于这些子女们的教育,更是一向有商有量进行的。
因此只见关嘉茂不禁也陪着季月荷坐到床榻上,将她揽入怀中之后,言语间带着安慰的说道:
“好了,我又要老生常谈几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将他们抚养长大,含辛茹苦教导到现在,但我们不可能陪他们一辈子,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年迈,甚至是离去。”
看着季月荷的眉心依旧紧皱着,没有松展开。
关嘉茂索性伸出手,一边帮她按着头部缓解情绪,一边继续宽慰的说道:
“月荷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而且我相信即便是老三对你也是心存感激的,更是知道你过去会那样教导他,全都是为了他好。”
有关嘉
茂的这番安慰,季月荷确实觉得心里舒坦了很多。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还在于,她十分清楚,就算现在她说再多,关老三又不在身边,哪怕想缓解指两人关系也是鞭长莫及。
“这孩子我还能不了解他吗?性格一向是个要强倔强的,所以说我就担心他报喜不报忧。你在大营之中也有不少的人脉关系,暗中一定要托人给咱们传回来一个真实的口信,让我知道老三的境况究竟如何,要不然我实在无法放心。”
孩子不想叫他们担心,每每寄回来家书,说的全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可是季月荷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怎么会不清楚,这上了战场或多或少都是要流血受伤的。
若是关老三的书信里稍微提及到这些事情,她或许还不会这么担心。
偏偏这个儿子倔得很,一个字都不肯多提,不知道他的近况实际如何,季月荷当然想千方百计了解。
这点小事对于关嘉茂来说确实不算什么,虽然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认为儿子和女儿不同,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出去闯荡一下,流点血流点汗,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既然季月荷担心他,自然不想叫对方因为这些事
情劳神费心了。
所以关嘉茂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不过说完关老三的事情不算,他又提及到刚刚回府时看到的奇景。
“夫人快同我说一说,适才我回来的时候,在府门前可是瞧见上官大人家里的正室夫人就跪在咱们府门前,而且朱钗全部卸下披着头发,明显就是一副脱簪请罪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嘉茂在说这话的时候,抑制不住的言语间带着一丝轻快。
他倒不是因为喜欢凑热闹多嘴说两句闲话,而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上官大人对于他因为政见不合,可以说是屡屡针对。
而这些文臣旁的本事未必有,但嘴皮子确实是利落。
而这种在朝堂上扯皮的事情,关嘉茂又实在不愿意与这些文臣计较下去,毕竟吵来吵去,对大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他宁愿花这个时间着手于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所以看见上官府的夫人跪在侯府门前,关嘉茂就知道这绝对是他家夫人在给自己长脸。
而且有这一出之后,上官家的脸面掉了一地,那位上官大人到了朝堂之上,唯恐被人耻笑,至少也能消停两天了,他的耳朵也能跟着清静清静,这才不免多问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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