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应下,一旁的关老三也兴致勃勃的说要一起去。
关老三的腿恢复得好,眼下走路都几乎看不出来他的腿有受伤。要说区别,大概就是站得久了骨头会疼。
眼下听到二哥要去狩猎,他也来了兴致。
可他一开口,已经即将临盆的冯氏却沉下了脸。只是碍于在场的人多,没好意思说出来。
只是等二人回房休息时,她当即就借此动了怒。
“不许去!没看我这肚子,都马上要生了吗?你这个时候进山,如果一两天能返回,那还好。如果你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我万一发动怎么办?”
“
家里不是还有娘吗?你真的要生了,喊娘一声就是。”
关老三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还有,我这次肯定不会走远,最多三天,三天后我就回来了。”
“不许,我说了不许就不许!关老三,你还有没有心?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骨血!你连我们娘俩都不要了?我、我不活了我……”
当初分家时,把老三分到了外面的柴棚里住。后来连同老宅一起,都被地龙翻身压在了身下。
这新宅子建成后,关老三和关老四一样,都挨着宅子搭建了两间屋子。
也正因为这屋子是后来增建的“偏手”屋,所以隔音效果算不上好。尤其是关老三睡的这间屋子,正好和季月荷和关嘉茂的卧房只隔着一面墙的厚度。开口说话彼此都能听见这种,就连翻天,都唯恐床铺太响,被人误会。
眼下,冯氏一和关老三闹,这边房间里的季月荷自然是听得真真的。
等她听到关老三好声好气的哄着对方时,她简直都睁不开眼。
赶忙拿了棉花塞住耳朵,可关老三魔性的哄人法,简直就是魔障,让季月荷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早上起来浑身软绵绵的,连走
路都在打呵欠。
反倒是冯氏,一脸红润不说,还神采奕奕,似乎昨晚她听到的那一切,都是在做梦。
关嘉茂是中午时分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还给家里的季月荷买了一对玉坠耳环。
如果是原身,恐怕早就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可季月荷却面无表情的盯着关嘉茂,迟迟没有动作。
“昨晚,你去哪了?”
“就是去了趟城北,你该知道的。”
“去了城北?”
季月荷冷笑一声,突然抢过那对玉坠耳环,重重地丢向对方。
“你把老娘当猴子耍是吧?你去了城北?难不成,城北那些臭烘烘的叫花子,还会涂抹香粉不成?关嘉茂啊关嘉茂,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都这种事情了,你还骗我,还在骗我!”
所以说,这一饮一啄,上天自由安排。
她也不想闹,可那扑鼻而来的香粉气息,成了压垮她情绪的最大敌人。
可,偏偏那个男人撒谎起来,还面不改色心不喘。
现在,她能忍得住才怪了!
季月荷气啊!
她恨得要命,偏生她对面的男人还一脸懵逼,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意图。一些小孩子好奇,干脆直接翻过了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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