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海苦笑道:“本人保留意见,或者下次我请。”
花嫣然高兴地:“分那么清楚干啥?我要和你结……”花嫣然一下失言赶忙改口,“结成同盟,现在不可分彼此了。好,晚上六点去国宾海鲜酒楼,不见不散!”
熊四海站起来童心未泯地伸出左手小拇指,“君子一言。”
花嫣然不但未觉得他幼稚可笑,反而感到幽默风趣,欣然和他拉钩盖章,“驷马难追!”
邱海棠佯装进来喝水,恼怒万分地盯花嫣然一眼,极其不快地看着熊四海,居然挖空心思胁迫道:“熊总,外面好多客人,你不去接待,我们怕说错话影响到公司声誉。”
花嫣然又毫不避嫌地握住熊四海双手,深情款款地:“晚上六点见!”她转身拍拍邱海棠的肩膀,“晚上请你们去国宾海鲜酒楼,拜拜!”她向外走去,并向司机和另一业务员告辞,当真是爱屋及乌滴水不漏!
熊四海送她到档口外,向她挥手,她情意绵绵地几次回眸微笑,一次次让他魂牵魄绕,几乎带走他的三魂七魄,他暗想道:“晚上就要见面,为啥心中还隐隐作痛?难道我已陷入情网不能自拨了吗?这种汹涌澎湃的情绪不能控制了吗?念妹呀,我该怎么办?我好惭愧但又无力抗拒呀……”花嫣然已消失在人流中,他还愣愣地举着手。
邱海棠出来,小声冷笑道:“熊总,生死离别呀?”她眼中却泪花盈盈,哀怨深深,面容憔悴,神情忧伤。真是刀剑虽然犀利,难比情伤锋芒,绝症虽然霸道,也怕乐观顽强!
熊四海和所有恋爱的男女一样,有些时候的心智是不够用的,他根本没看到邱海棠的异样,还佯装训斥道:“小姑娘懂啥,这是业务需要,你可要学着点!”
“像你那样做业务,我可牺牲不起!”她怨恨地猛一甩头发,转身进去。
熊四海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猛然想起张黑牛,心中惭愧地说:“张大哥,小弟实在对不起,让你受奇耻大辱,张伯伯不知道渡过危险期没有……”他赶紧掏出手机打过去。
下午两点多钟,四海公司办公室里。
刘念在电脑中正和熊四海用qq沟通零售门市部、艺术产品生产和招工工作。
萧从瑛瞟瞟刘念的电脑显示屏,憎恨地皱起眉头:臭狗熊那边有了电脑,这对狗男女关系更紧密了!也不知聊些啥男盗女娼的内容!?等姑奶奶有机会把公司和个人的存款全部以我私人名义秘密转到其他银行控制起来,你臭狗熊想和这骚狐狸勾搭成奸与姑奶奶离婚,门都没有,拖也把你拖死!哼!”
刘念扭头对萧从瑛道:“今天有个学财会的应聘,刚拿到会计证,我没有留下来。”
萧从瑛全身一震,赶紧推卸:“我忙得过来,我也没有申请招会计呀。”
刘念:“一个人既管钱又管帐,容易落人话柄,说不定况太岳在等你掉进坑里,对你穷追猛打,再牵扯上你亲爱的老公呢!所以,最好是市商会派个会计师来,商会的钱肯定要账目清晰,要规范化地安排出纳会计人员,税务和财务我们又不太懂,所以,招会计师是势在必行。”
萧从瑛马上拿大石板压人道:“这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大是大非,必须是我老公的意思才行!”
刘念:“他正是这个意思。”
萧从瑛想了想狡猾地说:“我稍微懂点皮毛,招会计我来面试。”她内心阴毒地道:“姑奶奶横挑鼻子竖挑眼,保证一根人毛也飞不进来。”
“到时候再说。”刘念看看时间,沉思着说:“白鬼岩烧车的事,我们心里都知道是谁,四海哥不在家,他们肯定蠢蠢欲动,你是公司的财神爷,还和他家有深仇大恨,是公击的主要目标,如果张大哥都走了,我们更会任人宰割,你还不去医院就晚了,我这是为你着想。”
萧从瑛为难得欲哭无泪,“这些我都想到了,可我怎么开口求人呀!”她多么要强呀,这无异于是让她呑下一把双刃剑!
刘念第一次见她这样狼狈不堪,真是凤凰也有掉毛不如鸡的时候!刘念一针见血地说:“是个人的面子重要,还是整个公司的生命财产安全重要呀?我们仓库和汽油库没有区别,你不能再犹豫,等到出事就追悔莫及了,时间再也缓不得了!”
萧从瑛低下头,脸红脖子粗地呐呐哀求道:“好妹妹,大嫂……求你……一……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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