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在检查斋戒的东西,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宫人连忙告罪出去。
等宫人走远了,花露水才把丙霜放了出来,丙霜都开始翻白眼了,花露水手劲太大了,他差点没被淹死。
花露水都想着要不然再把丙霜放回去,直接淹死算了。
想了想还是不行,丙霜现在身居高位,要是死了,估计后面还有很多麻烦。
于是她对着丙霜的脸就是两下,硬生生给丙霜打清醒了。
可当花露水收回手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手怎么突然间颤抖地这么厉害?
将手背在身后,花露水装
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面带讥讽地看着丙霜,“太师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掉进水缸中,要不是本宫出手,太师大人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丙霜气愤地将烧鸡砸到花露水身上,花露水也不知是不想躲还是怎么样,竟然直接被丙霜砸中了。
“那下官还真是谢谢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那几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待丙霜走后,花露水用左手把水缸搬开,把鸡腿丢进去,才问宿苟刚才是什么情况。
“是渐冻症,从你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开始了,只是平时的症状比较轻微,你只是手使不上劲什么的,不太能看出来,现在只是症状加重了而已。”
渐冻症。
花露水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心中除了震惊还有痛苦。
刚才手抖得十分厉害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这只手不是她的了,那种巨大的恐慌感几乎能将她淹没。
这还只是个开始,她都这么害怕,花露水不敢想象到一年后,两年后,三年后,她彻底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只能像个废人一样在病榻上苟活,连自我了断地做不到的场景,那太可怕了。
花露水越想越悲观,她现在只想去找即墨怀,就算即墨怀不会安慰她,但只要能看到即墨怀,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顺着地洞来到王府的时候,即墨怀正在院子里弹琴。
临近下午的阳光洒在一身白衣的即墨怀身上,显得格外美好。
花
露水一时被这样的景色迷了眼,连刚才的恐慌都忘了,即墨怀仿佛是一束光,驱散了她满身的狼狈。
一曲毕,花露水还沉浸在曲子中,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知道即墨怀叫她。
“娘娘,你怎么又来了?”
即墨怀本来正在享受宁静的午后,花露水来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只是不想搭理,以为她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会走了,没想到这么有毅力,一直在等他。
花露水回过神,可怜巴巴地举起手,“我的手不听使唤了。”
即墨怀的视线落在花露水的手上,很白,很嫩。
呃不对,刚才她说不听使唤了,“怎么不听使唤了?”
花露水回答道:“就是动不了了,刚才我打太师的时候忽然就动不了了,我害怕。”
即墨怀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打太师,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是怎么说地这么理所应当的?
跟花露水相处了这么久,即墨怀也差不多了解花露水的性格,这家伙没心没肺,做事情基本上都靠硬刚。
肯定是太师惹她了,才会被揍。
但是,“太师怎么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打他?”
“他明知道斋戒,还故意往盘子里扔烤鸡,挡着我的面扔,他就是挑衅我,欠打,我就打他了。”
恩,还是那么理直气壮。
搞得即墨怀都有些无语,他真的很难相信花露水是妖精,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妖精?
“好了,没事,太师那边本王会看着的,娘娘还是先随本王去看看大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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