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告诉我了啊,但是他们让我敬的是人,你们几个,算得上是人吗?”
栓柱面前的饭碗摔落在地上,愤怒地盯着花露水,“你敢摔我的饭碗,我打死你!”
花露水从袖中拿出一把小刀,“正好,爷在战场上没杀够,你们一起上好了。”
看见刀,几个人一下子怂了,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的杀气足以震慑普通人。
梧桐娘连连陪笑,“小兄弟,栓柱跟你闹着玩呢,不就是一个饭碗吗?没事没事,您坐,我去做饭去。”
花露水大剌剌坐在梧桐爹的位子上,
“谁稀罕吃你们这儿的猪食,拿钱,爷要吃好
的。”
梧桐爹的脸皮颤抖了下,“军爷,咱们这穷苦人家真的没什么钱,您就饶过我们一家子吧。”
边说还边给梧桐使眼色,“梧桐,你给军爷好好说说,咱家这情况哪来的钱啊?家里的两头牛开年就卖了,现在就守着那三亩地呢。”
梧桐看了看栓柱,“我哥之前不是在镇上给人家当看家的吗?现在怎么不干了?”
梧桐娘嗫嚅了两下嘴巴,无奈地说道:“你哥嫌累,就没干了。”
嫌累!
呵,哥哥嫌累就可以安然躺在家里,爹娘可以帮他把一切都打点好,她在生死线上挣扎,回来后还得给把自己卖了,给哥哥娶媳妇。
爹啊,娘啊,你们偏心都偏到咯吱窝去了。
“爹,娘,我不想给人当小妾,我现在胳膊断了,人家好人家看不上我,我就在家里养牛行不行?”
“那怎么行?你必须得嫁人,镇上那个杀猪的没媳妇,他只要是个女人都能要,你不行就嫁给他好了。”
梧桐很绝望,“爹,杀猪的打死三个媳妇了,你让我嫁过去,不是让我送死吗?”
她爹才不管那么多,“没事,男人嘛,哪有不打媳妇的,你顺着他就好了。”
花露水再也听不下去了,小刀擦着栓柱的脸颊过去,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爷没心情听你们在这叭叭,赶紧拿钱,不然爷把你们全杀了。”
宿苟还在支招,“二狗,多要点钱,把梧桐之前的月银都要回来,绝
对不能便宜这家子了。”
一家三口连忙下跪,“军爷,我们真的没钱,您就饶了我们吧,梧桐,你也劝劝呀,咱们家这样子哪来的钱呀?”
梧桐哭着说:“爹,娘,哥,钱我可以不要,但是我从今往后就不回来了,我以后自己在外面讨钱,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
梧桐爹犹豫了一会儿,居然点头了,只要不要钱,怎么样都行。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梧桐爹便带着梧桐去了镇上,将梧桐的户籍裂出来。
完事后,梧桐爹头也不回地走了,梧桐拿着自己的户簿泪如雨下,“三小姐,我没有家了,我以后就没有家了。”
花露水抱住梧桐,“没事啊,你还有我,我让我爹收你为义女,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宿苟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件事哪儿有那么容易啊,王允好歹是个丞相,自己亲女儿犯这么大事不够,再来个干女儿也犯事儿,王允脑袋上那几根毛还能保住吗?
可是,在花露水这里,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丞相府,门房看到花露水回来的时候,吓得都破音了,“三小姐活了,诈尸了!”
然后白眼一翻直接晕了。
花露水拉着梧桐一路朝前走,直奔王允的院子。
王允刚午睡醒,脑袋还懵着,看到王宝钏进来,还以为女儿回来看他来了。
“宝钏啊,你回来啦,是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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