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极朝莫青挥手,“你先下去吧。”
莫青领命下去,经过林易秋时向她问:“小姐,百灵最近是不是很忙?”
林易秋点头,“嗯,忙得像只小蜜蜂了,我从不知道招个生还要那么多事情要做,不过还好有百灵,她可真是个好帮手,通常我就动嘴,她负责动手。”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莫青的肩,“嘿嘿,放心,就忙完这几天事情一上正轨便放你们两人约会去。”
莫青挠了挠头,“知道是她忙就好了,我就怕是她故意不理我。”
“哪能呢,百灵对你可是死心踏地的,别听她有时发小脾气说的话,听本小姐的没错,她是非你不嫁,不过,现在百灵可算是我的人了,你若是欺负她,也别怪我不客气。”
“不敢不敢,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说这话时,莫青诺大的男人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看得林易秋心里偷笑,挥手赶他,“赶紧去忙吧,我有话要跟三少爷说。”
莫言缩了缩头,也不敢做孔明灯了,赶紧溜了。
“嗯嗯,你找我有事?”花无极看到林易秋有点不自然,这几天他明知道她在找他,可是还是躲着
她。
“对啊,想问你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林易秋坦然地开门见山。
“啊?哪……天晚上?”
花无极耳根刷地一下红了,甚至觉得突然有些生疼,疼得酥酥麻麻地,让他感觉情毒好像没解尽似的。
事实上那天之后他一连吃了好几天的苦叫草,可是不管怎么吃,只要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身体仍像情毒未解时全身燥热难当,就想……就想将某人狠狠地禁锢在怀里好好地宠个够以报她咬自己之“仇”。
看到花无极装傻地四处张望,林易秋绕到他跟前,盯着他的脸,“你耳朵怎么红了?”
突然,林易秋捂住了自己的嘴,恍然的样子,“那个,我那天是不是咬你耳朵了?”
他哥警告过她不能喝酒的,一喝酒就追着人咬,还要冲着全场最帅的咬,有一次咬了他哥的胳膊,留下了一两排冒血的牙印。
她赶紧去伸手去翻他的耳朵,“我看看,有没咬伤?”
花无极一边避一边道:“没……没咬伤。”
“哦,那就好。”林易秋也没在他耳朵上发现伤口,不过,“咦,你脖子这里怎么红了。”
不光是一处,沿着脖子到胸前有
好几处。
花无极赶紧拉高了衣襟,像是怕春光外漏似的,“被……被蚊子咬了。”
“啊,现在的蚊子都这么厉害啦。”就那么一下,她也没看清,不过确实红通通的。
“是母蚊子,当然厉害,怕是华国最厉害的母蚊子了。”花无极扁着嘴道。
“哎呀,你不知道,咬人吸血的都是母蚊子好吧,公的只喝露水,母的要生产孕育小生命需要营养,所以才吸血。”林易秋趁机科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