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抗旨?
喻意处理公务,哪里抗旨了。
对吧,凡事得讲点道理。
望着喻意离去的背影,赢骜痛心疾首。
心痛啊!
那可是九千岁!
比肩王侯!
就这么给出去了……
这时,赢骜身边的小太监小声说道:“陛下为什么要给?喻厂督立的功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呀。”
听小太监这么一说,赢骜眼前一亮,随即满面寒霜。
给都给了,现在说有啥用?
赢骜恼羞成怒道:“来人,把他推
出去砍了!”
“陛下,陛下,奴才冤枉,冤枉啊……”
“哼!”赢骜冷笑起来:“冤枉?你忘了宦官不得干政吗?杀!”
一颗大好头颅掉落,皇帝嗜杀的传闻也悄然传开。
喻意刚走出皇宫,那些勋贵马上围了过来,纷纷感激喻意。
“喻大人断案如神,我等十足钦佩啊!”
“对对,西厂有了喻千岁,不亚于乔千岁复生啊。”
“别瞎说,喻千岁不比乔千岁厉害?”
一旁的乔殊听得心里很不爽。
你们恭维你们的,把我扯上作甚?
喻意则微笑道:“好话照说,金子还是不能赖账的哈。”
“这是自然。”
众勋贵纷纷点头。
不点头不行啊。
喻意如今权势滔天,他们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赖账?
耶律梁走了过来,苦笑道:“喻千岁,这事儿也解决了,您看犬子……”
“哦,想起来了。”
喻意淡定的伸出五根修长圆润的葱指。
耶律梁顿时脸都绿了。
“五万两黄金?儿子送您,老夫不要了。”
??
喻意懵了。
她的意思不是五万两白银吗?
啊这,他承受能力这么强?
喻意心领神会,道:“无需这么多,五十万两白银即可。”
“这……
”
耶律梁挣扎许久,还是答应了下来。
就在此时,白侍郎路过,被喻意一把拽住。
“白侍郎,你要去哪啊?”
“喻大人,喻千岁,您大人有大量,饶恕下官吧。”白侍郎险些哭出来。
他想偷跑也不行啊这是。
喻意的手段他见识过,那根本不能惹。
见白侍郎被拦下,耶律梁诧异道:“喻千岁,这小狗官可是惹您不如意?”
喻意耸耸肩,无所谓道:“他跟我打赌,说我要是破了案,他去西厂当太监。”
耶律梁沉思片刻,随即一把揪住白侍郎,将他拎了起来。
谁能想到,这个六旬老人,竟然还有如此大的力气?
白侍郎吓得呲哇乱叫,耶律梁却不依不饶。
“我说白侍郎,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来来来,你跟着老夫,老夫刚好认识净身房的老管事,我让他亲自操刀,包你满意。”
说完,耶律梁也不给白侍郎抵抗的机会,将他扔进轿子里,抬着就走。
喻意笑了笑,这个老人精,是想以此博一份善缘?
也罢,成全他也没啥。
反正,自己迟早用得上吕国公府!
思及此,喻意对一直等在马车边上的沈慕道:“去西厂,把耶律和放了吧。”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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