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父母会不会获罪受罚,对他来说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正如言中谕所想那般,有着言中亭的比较,言胥对温和有礼的言中谕并没有多少厌恶,见他这般沉静,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淡淡目送萧既带着几人离去。
萧既和京兆尹府的衙役仵作离开后,整个正厅里就只剩下言氏一族的人。
这些人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更担心自己受到牵连,这会儿已是不约而同地开口道:“胥儿,如今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
样心思狠毒的人,根本不配为言氏子孙!”
言中亭无论有什么下场都是自作自受,就算把二房一家逐出言氏族谱,也不能让自己受到牵连。
言夫人极有分寸,适才有外人在场,只将话语权交给言胥,这会儿面对言氏族人方才缓缓开口道:
“今日请诸位叔伯兄弟过来,为的就是商议此事,诸位该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谁都知道言中亭是言家子孙,若因为人犯了事就把人逐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议论我言氏一族狠心薄情?”
言老太傅去世,二房自然是最觊觎家主之位的,这才铤而走险做出这些阴毒之事。
人心都是经不起探究的,二房有这样的心思不足为怪,其他人虽然在身份上差了些,却也未必没有这样的心思,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将所有人狠狠敲打一番,才能保言胥毫无后顾之忧地坐稳家主之位。
“大嫂说的是。”言夫人话音才落,就立刻有人应和道:
“大哥离世,胥儿就是言氏一族新一任家主,咱们皆以胥儿马首是瞻,胥儿只说要如何做就是了。”
“就是!”
这般说着,众人皆躬身拱手向言
胥行拜见家主的大礼。
任谁都知道虽然言胥处在风波之中,但凌月绝不会允许他受到牵连,只有保全言胥,才能保全他们自己的荣华富贵。
“诸位叔伯请起。”
既是要做家主,就要有家主的样子,言胥依旧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只见他在正座上坐了,淡淡道:
“言氏一族之所以能世代昌茂,靠的既是对朝廷的忠心,亦是对百姓的慈悲,无论任何人,只要犯了这两条,就算我能饶恕你,列祖列宗也断然不会饶你。”
言中亭是棘手的麻烦,也是深刻的警告,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父亲晚年精力不济,自己又忙着朝廷的战事,难免忽略了家中庶务,这府邸也该好好清一清了。
言胥素日里清冷寡言,少有一次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众人诺诺地听着,无论心里有没有不服气,面上皆是连连称是。
言胥是带过兵的,很明白这个时候添乱就可以了,便继续道:
“父亲生前交代过丧仪一切从简,无论是谁,都不可借着父亲丧仪的名义跟外人过从甚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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