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的身体都是沈之维沈太医负责的,自打上回在林府沈之维看见陛下紧张的将人抱在怀里后,晋渊干脆将沈之维拨到了藏春园来,以备不时之需。
易欢坐在床前,沈之维隔着帕子诊脉,他谨慎开口:“易娘子前段时日思虑过度,如今一放松下来,积压在身体里浊气便释放了出来,这才病了,易娘子莫要担心,只是偶感风寒罢了,不碍事的,等微臣开两副方子,易娘子喝上两天便也能好了。”
“多谢沈太医。”
沈之维恭谦道:“易娘子不必客气。”
送走太医,易欢蔫蔫的靠在床头。
银枝派人去煎了药,等煎完药回来,却见易欢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
银枝端来药,小声唤着:“主子,主子把药用了再睡可好?”
“主子,主子?”
易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银枝正要喂,易欢接过那药,道:“我自已喝,你先出去吧。”
“是,主子。”
银枝出去后,易欢小口尝了下,好苦。
她从小就不爱喝药,风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撑几日便能好了,想了想,易欢便起身,将药倒进了一旁的花瓶里,随后又躺回床榻上,小憩了起来。
银枝进来,见药碗空了,便松了口气。
入夜。
晋渊走入院子,银枝正要行礼,晋渊压低声音,问:“她如何了?”
银枝说:“夫人偶感风寒,现下已经喝了药睡下了。”
晋渊点了点头,放轻脚步,说:“都下去吧,我进去瞧瞧她。”
“是,陛下。”
晋渊轻手轻脚推开屋门,易欢正在熟睡。
他鼻子灵,一靠近床前,便闻到了旁边花瓶里传来的药味。
他上前一瞧,这小妇人果真没有按时喝药,将药给倒了。
迷迷糊糊中,易欢感觉到有人将她抱在怀里。
“欢儿,起来,把药喝了。”那声音在她耳边不停轻哄着。
易欢烧的难受,烦躁的打开那只手,嘀咕了一句:“走开,不喝、不喝药……”
晋渊顿感哭笑不得。
她将人搂在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你这坏小娘,不喝药,是想心疼死我吗?”
易欢费劲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只能勉强瞧见一个影子,看不真切。
她撇开头,说:“不喝。”
生病让她浑身上下都疼的难受,意识也不甚清晰。
“为什么不喝药?”晋渊问。
易欢低低答道:“不喝、不喝药……爹和哥哥,就会回来看我了……”
晋渊一怔。
“所以、所以不喝药……拿、拿开……”
这一刻,晋渊心脏跟着疼了一下。
易欢在他面前时,从未表露过对逝去父兄的思念。
这小娇儿心里藏着这么多心事,如何能不病呢?
晋渊叹了口气。
男人低下头,不嫌弃她汗湿的额头,在她眉心吻了吻,说:“乖,哥哥在呢,把药喝了好不好?哥哥以后都不走了。”
易欢听此,呆呆的睁大眼,盯着晋渊瞧。
她迷迷糊糊开口:“你、你不是我哥哥……”
易欢虚弱的靠在男人胸前,无比肯定道:“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晋渊便低低笑出声来:“怎么啦?情哥哥就不是哥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