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皇城之中,谢长安得知消息后也是马不蹄停地赶去游说。
却见皇帝与皇后言笑晏晏,夫妻二人一共享用午膳,倒是难得的伉俪情深模样。
他挥开衣袍下跪求情:“圣上,仓河村距离盛京有数千里之远,儿臣听闻,那叶三娘去岁遭过灾祸,身子羸弱,只怕不胜车马。”
皇帝放下竹箸,反倒岔开话题,“此乃你母后宫中,你自幼长大的地方,一家人,不必这般见外。”
皇后笑盈盈的,“臣妾虽久居宫中,但也听过这叶三娘的很多趣事,想来应是个妙人。”
“那就巧了,朕把她宣召入宫,皇后也好与朕一道见见此人,文悦以为如何?”
“这叶三娘真是天大的福气,居然皇上皇后都想见她。”话已至此,李公公等人便出面捧场。
谢长安顿了顿,又扬起笑容,“儿臣请命,亲自传圣上口谕过去,以表示我朝对她这般人才的重视,还请圣上准许。”
言毕,又是一跪。
双方各退一步,既然叶霓是非来不可了,那他只好亲自前往把人接过来,确保路上安全无虞。
皇后心有不满,觉得叫一个皇子去接,是否太过抬举。
可皇帝却颔首,“此举甚好,朕准了。”
“谢圣上隆恩。”
消息一出,满朝文武都震惊,一来是这七皇子最近名声正差,坊间又素有他们二人的传闻,二来,则是人人皆知,这叶家三娘不讨皇帝欢心。
七皇子此举,究竟有何深意?
南宫家主摸着胡子问:“这叶三娘,究竟是甚模样?”
幕僚道:“听闻有个诨名,叫叶石娘。”
众人哈哈大笑,叶石娘,顾名思义不就是脾气像石头一样么?
“我倒是听闻,她是个姿色过人的艳丽女娘。”也有人忽而玩味道。
南宫家主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究竟是叶石娘还是艳丽女娘,等她来盛京便知晓了。”
不得不说特权阶级的人就是不同,这些人几句话聊下来,叶霓被传召入京这一件事,就这般板上钉钉了起来。
叶霓如今对这样的噩耗毫不知情,送走黎东氏家主后她还在琢磨那制香皂的操作台。
若是旁人或许要头疼许久,但她不同,毕竟她是见识过现代高产量的人,就算没吃过猪肉,那总也见过猪跑罢?
因此这操作台并没有费甚功夫,不过是一个下午的功夫,就已经初具雏形。
论起来它可以看作是小型的流水线,台身契在石头内,整体狭长,先是一个灶台,用来熬煮油脂,后接一个水台,用以冷却,水台有些巧思在,搞成斜口设计,多余的水顺着斜口流出,还能循环利用,水台后面接的,则是一个小小的萃取台,正好萃取过程也需要用水,两相嵌合,倒是相得益彰,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