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唐元思和申咏是同性,他更是不情不愿去说这种事情,每每想起自己的苦楚时,他便饱受折磨。
“自然可以。”
许白桃二话不说地应允下来。
身为医者,许白桃是需要无时无刻地替申咏保守秘密,事已如此,她偏头看向身边的唐元思,低声细语地开口。
“相公,你先回避一下吧。”
更何况,许白桃知道申咏的这种病情有些特殊。
任谁都不可能会让自己这种难堪的病症传出去。
唐元思不知这究竟是为何。
可不管怎么来说,唐元思还是希望能够多陪陪许白桃,毕竟这是第一天开设医馆,也算得上是善颐堂的正式开业。
“那我在外边等你。”
送走了唐元思以后,许白桃主动开口吩咐起来:“你把手放上来。”
紫檀木制成的桌子上早先便已经摆放了一个小枕头,这枕便是由棉花缝制而成的,做工算不上仔细,一切却恰到好处。
“我要替你号脉瞧一瞧。”
医术,讲究望闻问切。
许白桃先前只是简单的替申咏看过,但想要从根本上医治,彻底解决申咏的这种病结,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申咏哪里敢犹豫?
他知道自己这后半辈子的幸福都包在许白桃身上了,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慌张地抬起头看过去。
“许大夫,您真的没问题吗?”
并不是申咏不愿意相信许白桃。
只不过这些年来,申咏时不时地去看望各种各样的大夫,只是渴盼着能够有朝一日彻底痊愈。
但这事,并不容易。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许白桃近乎是不留情面地脱口而出。
申咏迟疑了一下,还是指了指许白桃:“您才是大夫。”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许白桃便继续说道:“那你现在就莫要多说,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就是了。”
医馆想要彻底打响名号,不仅仅是需要有足够好的坐堂大夫,还需要有人尽皆知的先例。
如此一来,许白桃便将主意打在了申咏身上。
再加上申咏的身份有些特殊性,也意味着这善颐堂和府衙之间有一些或多或少的联系。
“这药方我已经替你开好了,这阵子,你便按照药方吃,每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少,并且平日里还需要忌讳饮酒,闲来无事便去跑跑。”
许白桃一连说了很多句。
她无非是设身处地地替申咏考虑。
申咏起先也觉得许白桃身为女子,怕是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这种病症该如何去医治好的,可事实证明,许白桃从未觉得这是艰难的病症。
“多谢许大夫,我明白了。”
一连好些天,申咏都没再来。
善颐堂里也是冷冷清清的,许白桃从不气馁,她也知道,申咏是自己目前有且唯一一个活招牌。
若是想要彻底打亮名号,便必须要将申咏医治痊愈。
功夫不负有心人。
约莫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申咏趁着一大清早便主动找上门来了,他喜出望外地看着许白桃,二话不说地脱口而出。
“许大夫,实在是太谢谢您了,多亏了您的药方和诊治,我这才能彻底痊愈好起来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