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没有大碍。
跟着来的金复也已经把雾姬夫人押解住了。
宫裳角这才担忧的走到月长老身边。
月长老身下有一大片血迹。
她伸手一探,还好还有气。
连忙掏出止血治外伤的药给他灌下。
宫远徵这才想起来给她汇报情况。
“姐姐,我从角宫离开后,就一直暗中盯着她。
这个老女人大晚上不好好待在羽宫,莫名其妙要出门,我觉得有问题,就跟上来了。
她来了长老院跟月长老说了几句话,月长老就把守着的侍卫全支走了。
等侍卫都走了,她就突然变脸偷袭月长老,我赶紧用暗器阻止,但月长老还是中了一刀。
再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姐姐你就来了。”
她温柔的摸了摸远徵的头,“辛苦远徵弟弟了。”
宫远徵露着他的小白牙笑着。
这次不是拍肩膀欸!
被支走的长老院侍卫终于回来了,一见这情况,都有些不知所措。
宫裳角雷厉风行的命令他们把月长老抬去医馆。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怒火。
为什么宫门上到执刃,下到侍卫,全是饭桶!
她扫了眼被反剪双手押在地上的雾姬夫人,眸光阴沉冷厉。
“把她押到地牢,我要好、好、审。”
远徵弟弟被她捧在手心里长大,还是第一次被受这么重的伤。
拒绝了宫远徵陪同的要求,宫裳角强制把他留在角宫养伤了。
宫门地牢。
与以往不同,这次宫裳角拖了个椅子,气定神闲的坐在雾姬对面,一副要久待的架势。
“贾管事房间那枚令牌,是你放的,你是无锋。”
虽是问话,但她说的都是陈述句,似乎压根没打算要她的回答。
“是,我是无锋。”
茗雾姬没打算隐瞒,她的身份在宫门并不是秘密,先执刃和月长老都知道她是无锋。
但除此之外,其他的,她什么都不会说。
但宫裳角也没准备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