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老女人真的有证明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的证据吗?”
雾姬夫人一走,宫远徵便忍不住问。
她慢悠悠道,“不知道,但是能肯定的是,来者不善。”
对着远徵有些疑惑的眼神,她轻笑了笑,解释道,
“我可不信,一向待宫子羽如亲生孩子的雾姬夫人,会因为什么不适合和自由去暗害他。”
他明白的点点头,可是更不解了,“那我们为何要跟她合作?还得防着被反咬一口。”
“两个原因,第一,我想看看这个雾姬夫人,究竟想做什么。
第二,执刃的身世不容有异,我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证据。”
提到宫子羽身世有异,宫远徵就来劲了,兴奋的恨不得现在就杀到羽宫拿证据,好把宫子羽赶下执刃之位。
姐姐不想要是一回事,但她可不能被宫子羽压一头。
宫裳角吩咐金复,“去把今天的事告诉金繁,同在羽宫,让他盯着点雾姬。”
还没等金复领命,宫远徵唰一下站起来。
“我去盯着!”
什么金繁,那可是宫子羽的人,不能相信!
见他干劲满满,宫裳角无奈的挥挥手放他去了。
夜晚。
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密闭的容器中,窒息的让人烦躁发慌。
宫裳角心烦意乱的把墨玉笔扔到桌上,黑色的墨汁晕染了成片的纸张,里边甚至还夹杂着几张各据点汇报的信件。
对于一向重视宫门事务的宫裳角来说,这是很少见的。
她眸色暗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吱嘎声。
疾步走到门口,打开门,金复正守在门外。
“远徵呢?”她劈头盖脸的问。
金复被问得一愣,继而迅速反应过来,“应该是在监视雾姬夫人。”
宫裳角二话没说,朝着羽宫迈步。
金复立马跟上。
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宫主和徵公子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啊,连半天不见都不行。
路走到一半,瞥到不远处的长老院,宫裳角眼皮突然一跳。
顺着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她脚步一转,换了方向。
金复一头雾水,不是要去羽宫找徵公子吗?
但是主子的事,哪是他们侍卫能置喙的,只管跟着就是。
离长老院还有一段距离,她便听见了利器相撞的铮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