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许下意识瞥过眼,季鸣月立马又嚷道:“你心虚了!”
这家伙……
常许把她的手指轻轻握住按下来,还没感觉到什么,那人就把手指抽回去了,抱着胸,一脸关公正气的神情:“常许,你有事瞒着我们!还和案子有关。”
常许盯着她,心里却在想她到底是在意“有事瞒着她”还是“和案子有关”呢,或许两者皆有吧,要真问出来,估计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我和贾兴林毫不相干,能有什么事呢?”
季鸣月感觉敏锐:“你是云州人,他在云州待过几年。”
常许糊弄她:“对,只是这样的关系。”
“你……”
季鸣月正要说什么,方景星忽然凑过来:“你们在讨论案子吗?”
常许眼神一暗,站起来道:“我去殓尸房看看尸体。”
说完他就走了,方景星感到不对劲,又问季鸣月:“怎么回事啊?”
季鸣月问:“你有没有觉得常许好像有一点不对劲?”
方景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让何大哥去问贾兴林之前是不是离开过海州,”季鸣月说,“说是听他的口音觉得奇怪,可是你和我都没听出来。”
方景星:“因为他是云州人啊。”
“啧!我觉得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季鸣月有些烦了:“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他的嘛,你过来他就走了!”
两人都顿了顿,忽然觉得以上的对话不知为什么好熟悉。但很快他们就没空再想这个事情了,宋书远过来叫他们两个去说话,主要是说一下等会参加传教会的注意事项,让他们低调行事、不要引人注意巴拉巴拉的。
这两个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反正头是点得很到位。
宋书远给他们两个准备了两套衣服,把季鸣月花里胡哨的裙子、头上的珍珠簪子换了;又把方景星一看就是材质上乘的衣服换了、身上挂着的有价无市的玉佩拿下来,还拿了一把破剑给他。
方景星没了宝贝剑——虽然他平时也没真的用到过,除了给季鸣月切西瓜,但没了宝贝剑,他心里就是很不安。可那么贵的宝剑不符合他的身份,只要懂点兵器的人都知道那剑价值昂贵,定会惹人注目。
他把那把破剑拿出来在空中耍了几下,觉得非常不顺手,原本觉得自己帅帅的,可用上这个破剑,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却不那么潇洒了呢。
季鸣月见他站在院子里好生落寞的模样,半是嫌弃半是安慰道:“功夫在你身上还是剑身上?就你这样的气势,我赤手空拳都打得过你。”
赤手空拳……
方景星忽然意识到她从来是没有什么武器傍身的,但即使是这样,也还是那么一副“我是天下第一”的模样,他其实暗地里也偷偷觉得季鸣月有这样的气势是肯定不会输的。
“少说大话了。”方景星把剑收回来,摸摸剑柄说,“你是赤手空拳的,那些人可不一定,刀剑不长眼,要是真有危险,你往我身后藏。”
季鸣月心想我傻呀,别人拿刀拿剑,她不会也拿吗?反正这段时间也和方景星学了一些耍剑的本事,再加上她有前世的基本功在身,一点也不担心的。不过见他不知怎么忧心忡忡的,就敷衍地安慰:“行行行,能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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