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和证人都送到了刑部,还有一位将军等着去救。
太子能留下一天看他比”试武魂”已经是格外重视他了。
应从年却不想留在此处干巴巴的等太子给他传消息,反而道:“殿下一向大方,想来放榜之后,我与师父到了帝京,殿下也是愿意招待的。”
他相信师父也是不愿带在村里种菜的。
他愿去帝都,燕承礼自然是高兴的,他喜上眉梢,就连还有些苍白的面容都精神起来。
“你可终于愿意同我去帝都了。有你与江先生,别说区区一个庆王,就是拉下我那个大皇兄都不在话下。”
江行述没接太子话茬,反而问道:“刺杀一事,殿下心中可有计较?”
“是庆王所为。”燕承礼回想起自己在庆王密室找到账本后,出逃时被庆王发现,九死一生。
江行述不置可否,反而问道:“殿下不以为大皇子也有参与?”
否则为何偏偏此时云渡月出事,这可是太子唯一在武官里的势力。
怎么太子一出去,她在朝中就有人弹劾。
燕承礼眉心一簇,不太相信道:“他和庆王一向没什么联系啊。”
似乎还念着旧情,是知道大皇子要把他赶下太子之位,却不肯相信大皇子会杀他。
应从年直言道:“若两人并无勾结,庆王与殿下才见几日,怎就知道玄天卫中奸细。大皇子欲置殿下于死地,殿下若还顾及往日情分未免,优柔寡断,仁弱可欺!”
想起前日太子提起,大皇兄带的草编蚂蚱和熟栗子,应从年深鞠一礼:“太子尊位下,怎容他人盘踞若毒蛇。”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疾言厉色,清隽安静的眉目无端聚起一股严厉。
太子连忙道:“并非如此,只是我一时没想道他竟然胆大包天,私通藩王。你们放心好了,我早就不对他抱什么期望了。”
应从年:“殿下心中有数,从年便放心了。”
许是察觉到气氛严肃,太子转移话题道:“对了,从年,我同你说,怀忠,我府中大管事,听我说起你,可对你格外好奇呢。”
“到时候,我带你去帝都的皇安寺和菊香斋,秋日里那的风景是最好的。”
应从年也不想气氛过僵,便问个他好奇的:“端明,你与师父相处日常,可知师父怕蛇一事?”
这下燕承礼还真不知,甚至满脸都是怎么可能,“他还曾养过几条蛇宠,他怕蛇?谁怕蛇他都不可能怕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