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哪依得四爷的推脱,硬是要问出些什么来:“哎呀四弟,我只恨这病没要了我的命啊,你便说吧,我外祖他如何了,我都这般境地了恐他、、、、”
四爷反握住废太子的手,一脸难以开口的模样,直扶着他二哥躺好这才开口:“如今索额图及家眷都在宗人府压着呢,案子牵扯甚广,直郡王和三爷他们还审着,原我也同兄弟们一道,只大哥、、、、唉,是我无能,只求了皇阿玛带着二哥来此养病。”
废太子一听这个就开始落泪了,且不说外祖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有多经不住查,他同直郡王素不对付,索额图就是再清白的人到了直郡王手上也得泼得一身污水。
外祖多半是不成了。
碰得一拳锤在了被子上,废太子心中又恼又恨,可唯独没有后悔,若是能再得机会,他同直郡王必然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了,再不如此窝囊地远离紫禁城躲在畅春园中。
可说一千道一万,他到底还有没有复起的可能他自己都说不准,只觉希望渺茫得厉害,然朦胧的视线挪到关切他的四爷脸上,废太子心中突地窜出一捧火苗来。
是啊,他还有四弟向着他呢!
“直郡王为了我这位子,只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什么手足深情,在他眼中凡不向着他的便是要同他作对的人,连审此案他都要排挤着四弟你,若真让他得了储位,且不说我,你同六弟同贵妃的日子又要如何过啊!”
“从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几番猜忌着,如今经了苦难才知道谁对我最真心,四弟,我同你说心里话,这皇位哥哥不要,也断轮不着他直郡王去,四弟你才最是配位。”
屋里没有旁人,可四爷听得这话面上还是诚惶诚恐,嗖地将手从废太子的桎梏中解脱,低着头连连推脱。
“二哥这是什么话!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有肖想过那个位子,立储立嫡,这是古来的规矩,便不是二哥也断不是我。”
废太子这么说只是为了拉拢四爷罢了,岂能当真,说出四爷配位的话险没把自己酸死,这会子真听四爷说没那个心,他这才舒坦了,话里也带了几分真心。
“唉,若是兄弟们都如你这般,哪里还会有我如今这倒霉的时候,可忠义的只四弟你一个,有些人是盼着兄弟们都死绝了才好呢!”
“四弟,眼下我的教训在此,想你也能看到直郡王的心思和手段了,便是再不争也总要想想自保的法子。”
四爷没开口,好久才微微点了点头,废太子当即心中大喜,只要给四弟心中埋下一颗反逆直郡王的种子,早晚四弟要走到直郡王对面去。
四弟无心皇位,他额娘和六爷、小九又得皇阿玛的心,以后必成为他的一大助力!
总归他眼下已然被废,无退路可走了,试一试总归不亏!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