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格格忍不住笑道,这会子也不羞了,抬手摸摸六爷冰冰凉的耳朵,又摸摸人略消瘦的脸颊,只顾着心疼了。
“唉,我也整日想你,前阵子听舅舅和表兄们说朝廷不太平,你多小心着,也精明着些,别一说做什么便闷着头自个儿往前冲知道吗,我总瞧着你忒实心眼了,万岁爷点了你同五爷八爷几个一道审人,可瞧着就你最忙最上心,都累瘦了。”
“还有啊,舅舅昨儿去赴镇国公普奇的寿宴,回来时绕过侧门,见有个面熟的奴才鬼鬼祟祟的,隔着小门不知在同谁说什么,回来一细想才想起是三爷的奴才,那普奇是一贯同直郡王示好的,而今府上的人怎又同三爷的人扯上了,总叫人觉得不安,你多小心防备着些、、、、、”
按理说外头的事儿不该郭络罗格格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同六爷说,更况指点,可郭络罗格格心系六爷,便是整日足不出户,她也留心舅舅和表兄们的谈话,将外头的事儿知道得大差不差的。
她知道六爷没那夺嫡的心,只帮衬四爷去,虽眼下四爷还未露出半点野心,然看眼下局面,四爷六爷掺和进去也是早晚的事儿,故她觉自己有责任帮衬着六爷去,将自己的心意也一股脑儿抛了出来,甭管六爷用不用得上,凡她知道的都说上一嘴。
换做一般男子恐要恼怒郭络罗格格这般行径,轻则嫌弃此女手伸得太长,重则得给人扣上一顶不守女德的帽子,然六爷却听得一片感动,没有不应的。
“哎,我知道了,回去便叫人留心,得娶夫人这样聪慧敏锐的人为妻,大抵是我胤祚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
郭络罗格格耳朵一热,忍不住又掐了掐六爷腰间的软肉:“贫嘴!总归、总归我们也算是夫妻一体,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自古以来,凡涉、、之争素来凶险,我也不盼你能给我我挣来何等荣华富贵,我只盼你好便知足了。”
“奕旋,我此生必不负你、、、、、、”
二人黏黏糊糊耳语许久,昭宁和温宪远远等着都没眼看了,好险天都快黑了才叫那二人分开,末了临走六爷还先亲自护送了郭络罗格格的车架回府,这才带着妹妹们回宫去。
昭宁开口亦是忍不住打趣,直言婚期三月里当真是择得晚了。
六爷红着脸没同妹妹辩驳,只回了阿哥所又掰着指头则日子去了。
翌日六爷再去办差便听进郭络罗格格的话了,见五爷偷歇着看闲书他便也不急了,只在看下头供词时专心些,以及时掌握着情况。
虚闲了半日,六爷竟有些不适应,然他恐是个天生劳碌命的,才在心头念叨几句闲便得了福成舅舅悄悄派人送来的信。
细细一瞧,六爷眉心便蹙了起来,待回了信便派小枣子往畅春园走一遭。
直郡王有异动,好端端的怎么派人去了西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