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着杨盼盼走了进来,大声问:
“来者何人,监狱重地,闲杂人等,出去。”
“大胆,这是新任的杨师爷,特来视察犯人是不是安分,”士兵们赶忙站直腰说:“师爷他们都安分,什么时候宰杀。”
妈的古币又不是猪羊,随便都可以宰杀吗,
“我来是找一个人,那人叫三喜。”
士兵吆喝:
“三喜谁叫三喜,”
铁闸门内忽然很多人伸出手,大声嚷嚷
“我叫三喜,我是,我是,我是三喜。”
杨盼盼纳闷怎么这么多人叫三喜啊,他细看终于在他们中间找出那个三喜,指着他说:
“把他放出来,”
“杨军爷,你果然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看着三喜一身颤抖,一副落魄样,杨盼盼说:“春香楼那个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我带您找她。”
杨盼盼对着士兵说:“我带走,可以吗?”
士兵说:“可以。”
“不需要手谕吗?”
“不需要,刚才有几个百夫长就带走了很多姑娘,战利品都可以随便拉走。”
杨盼盼暗骂,妈的古逼,把姑娘带走干嘛,都是他妈的土匪,杨盼盼哼哼,对三喜说
“走吧!”
“嗯嗯嗯呃”
三喜被放出来后,一连几个点头就跟在杨盼盼身后往外走。
“杨盼盼,杨盼盼,杨盼盼,”忽然牢房里有人大声喊:
怎么这里还有人认识我,杨盼盼一回头,细看禁不住愣住了。
白衙役,居然在牢房里伸着手对他使劲摇晃,好久不见了这里居然遇到他了,杨盼盼吃惊不小。
杨盼盼对士兵们说:“把他也给我拉出来。”
白衙役一连多声地说:
“杨盼盼,真是你啊,我要见河水豆花,我要见河水豆花。”
杨盼盼想这小子在乐镇给河水豆花出过力,密谋过什么,怎么也关在这里面,不应该啊,
“难道你没有见到她吗?”杨盼盼问:
“杨盼盼,我要见河水豆花,我有重大军情汇报。”
“她现在不在这里,你先在里面待着,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带你去见她。”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出去,帮我,帮我,我要出去。”
“你能不能先说说你的重大军情,我再帮你,要是诓骗,我帮你,就是害我,不然我也会受连累,我也就无法帮你。”
“杨盼盼,我这次来川州,就是来找河水豆花的,可惜她又不在,还被士兵抓起来,关在这里,我是有重大军情要跟她说,帮我出去。”
“这么久了,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你,你跟河水豆花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能告诉我吗?”
“在乐镇我给她收集情报,她给我银子,现在也是,我们一直都是单线联系,这次我可收集到很大情报,是关于重庆的。”
杨盼盼眼睛一亮:“重庆不是被大西军占领了吗,还能有什么大情报。”
“杨盼盼你有所不知,攻打重庆的所有情报,都是我收集传递给河水豆花的,通远门用炸药炸开也是我给他们说的,只有那里最容易炸开,也最可能被攻破,”
“原来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你害得三十万人惨遭屠戮,你的情报太有价值了,这样吧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河水豆花。”
白衙役高兴地说:“好,杨盼盼,在乐镇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在重庆你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现在你还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啊,你的两个老婆到处找你,都要发疯了,你居然出现在这里,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我的两个老婆?”杨盼盼惊讶地问:
“我什么时候有两个老婆的,你是不是被关傻了,”
“你在王爷府里跟虞枝成婚之日我就在王府,她跟你拜过堂,我还在周围,金巧巧跟你在锦衣卫内部,已经传的很凶,说你们几乎都是一家人了,你的搭档凤凰阁老板都称呼你为妹夫了,金大人应该是你的老婆了,你这两个老婆疯了一样到处找你,可惜她们都在长江下游寻找你,以为你在水里被淹死了,没想到,你在这里出现了,你真厉害,神人也。”
杨盼盼听完无语,这两个居然还不停地找我,都以为我那次掉到水里被大河冲走了,还没有起来,没起来一定是喂鱼了,还找什么啊,是我早就放弃了,不找了,就让杨盼盼成为传说算了。
“杨盼盼和水豆花对你在乐镇一往情深,你们就没有发展发展?”
杨盼盼看看白衙役,这家伙长得还算过得去一副沉稳的样儿,在乐镇这家伙穿着公务员衣服,腰上悬着一个牌子,叫工作证吧,用现代的话说,他在乐镇是公安,目前成特务,总之不是一般人干的事。
“你说,有重大军情,给我说说,”
白衙役嘿嘿笑着说:
“事关重大,我还是见着豆花再说吧!”
杨盼盼转身牢狱的士兵说:
“这个人我不需要了,关回去吧。”
士兵立即抓住他往牢房里推说:
“进去吧,啰里啰嗦的。”
白衙役大惊失色急忙对杨盼盼说:
“不要这样啊,杨盼盼,你怎么这样,我要向豆花告你的,放我出去啊!”
杨盼盼头也不回地走了,三喜,杜鱼急忙赶上。
杨盼盼心想,你的重大消息我知道与不知道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事,你知道我这么多,要是竹子知道了会怎么样,我两个老婆再找我,竹子会怎么样。关回监狱比较适合他,至少不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