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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士兵不容(1 / 2)

竹子挥挥手,大呼:

“别别别别别…”阻止着他们,士兵冷冷地看着杨盼盼,杨盼盼说:“大家别杀他们,他们已经投降,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竹子眼光惊怒,对杨盼盼大喝:“杨军师,退下。”

杨盼盼赶忙对竹子说:“将军,她们都是生命,能不杀,我们完全可以不杀,别杀了,看看城内到处都是尸体,已经杀得,够多的了。”

竹子看着杨盼盼眼睛有些冒出火焰来,脸色又青又白,片刻又平静下来,士兵们直视着她,她纠结地挥挥手说:

“把他们押下去,等候发落。”

士兵脸有异色,齐声说:

“将军,此等压榨百姓之徒,不杀!不是我军的惯例啊。”

杨盼盼急忙对竹子说:

“将军,少杀生,多积德,不能一味地杀人,你一定要改变嗜杀成性的坏习惯啊。”

士兵呼啦啦地举刀指向杨盼盼:“你是何人,竟敢这样跟我们将军说话。”

竹子呼地一声站起来大喝:

“大胆,此人是我帐军师,尔等岂能用刀指着他,放下。”

士兵们不甘地放下刀,垂下头去有点不服。

竹子挥挥手:“把他们带走,等候处理。”

跪着那一拨人,看见有了生机,纷纷喜极而泣,大人小孩转身对着杨盼盼就是一通跪拜:“恩人,恩人啊,老夫如能再生,定要报答恩人。”

“走吧,走吧,刘将军才是你们恩人,你要跪,就跪刘将军。”

竹子脸色难看,对他们怒吼:

“滚!”

那些人惊慌失措地走了。

他们刚走士兵又押着一群残兵过来,他们全身血迹,手上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伤,士兵对着他们就是拳打脚踢。

“将军,他们怎么处置。”

“老规矩砍断双手,留一条命。”

“是,将军,士兵疯狂地抓住残兵们,砍手,残兵痛的嚎叫,杨盼盼忙对竹子说:

“将军,你怎么能这样处理他们,残兵要么放了,要么为我军所用,这样砍断他们的手,你叫他们以后怎么生火啊,太残忍了。”

“在重庆不知道多少人的手,被大王剁下来,剁成了山堆,放了他们,他们以后拿起枪和刀还是我们的敌人,只有剁掉他们的手,他们永远就拿不起刀,也就对我们没有威胁了,战争就很残酷,不残酷不是战争。你就不要再多言了。”

这时一个残兵哭喊着:“别剁我的手,我要给你们当兵,我要投靠你们啊。”

杨盼盼急忙过去阻止士兵,说:“他要投降我们,欢迎,不砍了,不砍了啊,”

那残兵爬起来一连道谢,“谢谢军爷,谢谢军爷,”左右作揖,忽然他停住了,看着杨盼盼惊叫:

“杨兄,原来是你啊,我是三喜啊,你还记得吗,三喜是我啊,带你们租房子那个,三喜啊。”

杨盼盼细看果然是他。

这时三喜看到竹子瞪大眼睛:“你妹…”

“叫刘将军。”

三喜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叫:

“刘将军,小的有眼无珠啊,刘将军饶命啊。”

竹子冷峻地看着他,再看看杨盼盼,她表情像在说这种就该杀。

杨盼盼说:

“算了,鸡公山能垮下来,就是他说的,他也算有功。”

三喜绷大眼睛,喃喃

“鸡公山垮下来我说的吗,”

他眼睛一亮:“啊,你们…”

杨盼盼微笑,竹子冷哼,士兵们虎视眈眈。

三喜忽然抱着杨盼盼的大腿痛哭说:

“杨兄啊,救我啊,我那个宅子不收你的租金,我送给你了,我还有钱,你需要多少我给你,还有,还有,还有春香楼那个头牌,我知道她在那里,我给你带路,把她给你找出来。”

竹子不悦挥挥手:“带走,暂时留下,”士兵们说:

“是,将军。”

三喜刚被带走,东街那边传来鬼哭狼嚎声,竹子和杨盼盼对视一下,以为发生什么火速赶过去。

只见张俊指挥着手下,对着苏群等家人展开大屠杀,杀得那些老弱妇孺,抱头鼠窜,哭爹喊娘,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几岁的小孩没有跑掉,被张俊追到,一刀砍下,女子惨叫一声鲜血喷涌倒在地上,怀里的孩子哇哇哭泣,张俊一把抓起小孩在手里举过头顶,杨盼盼疯狂奔过去大叫:“不要啊!”

啪嗒,孩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哭声消失了,地上慢慢流出一滩殷红的鲜血。

杨盼盼定格在那一刻,呆住了,仿佛时空都在摇晃,这是在看电影还是在看电视剧,还是在手机上看的短视频啊,要是真是多好好,可惜不是,这是在一个血淋淋的空间里,恐怖的空间里,这时代怎么会这样,人命如此草芥。

竹子大喝:

“张俊!我的军令,你~敢~不尊?”

“将军,他们该杀!我们不能妇人之仁啊!此等压榨百姓之徒,该杀啊。”

竹子暴喝一声:“滚!”

杨盼盼大声说:

“将军,此人滥杀无辜,连小孩也不放过,简直猪狗不如,应该拿下,肃正军规。”

竹子不语。

张俊哼哼地看了杨盼盼一眼,悻悻地走了。

杨盼盼很失望,仰望天空,竹子啊你怎么是这样,你为什么是这样,杨盼盼真想对她大喊大叫,周围全是她的士兵,如果自己对她大不敬,这些士兵还能容忍我吗。她以后还怎么领导他们,杨盼盼想到这里无奈地,哀伤地转身走开。

一个很大宅子内,很多卫士们在忙碌着,这不知道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宅子,被竹子征用来做将军府。

室内装饰不错,到处木柱子上雕龙画凤,飞檐斗阁,大院宽阔,不用说这屋内的主人以及仆人等或许被杀或许逃了,还好院里没有看到血迹,不过杨盼盼心里波澜不惊,有些麻木,他已经对竹子有很大看法了。

竹子,你来十七门装成尼姑,我当时还感到你很柔弱,后来跟着我你又很聪慧,在监狱救河水豆花的时候,你又很机智,如今经过这么多事,你让我颠覆认知,怀疑人生。”

竹子扑到床上,头埋进被子里说:

“我现在很累,不想说话,让我休息”

“看来我要你离开部队,已经成为一句空谈了。”

竹子吼:

“杨盼盼,你要说什么

“明天,我就离开这里了,我不指望你能跟我一起走了,你还是做你的将军吧,做一般的人,你应该不适应了,我们的人生也许不同路。”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永远都是没有听过的话,上辈子我两就是冤家,同声不同曲,不知怎么看到你,我就身不由己,自从在十七门,你做了我的主人,当时,无时无刻,我不在想,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主人,终于你做了我的主人,主人!你要到哪里啊,我要跟着你…”

杨盼盼哼哼:

“不用,刘将军。”

竹子忽地从床上腾空而起,白皙的小手一薅,就勾住杨盼盼的颈子,身子一飘两腿就死死夹住杨盼盼的腰,整个人都落在杨盼盼身上,一张脸笑嘻嘻的对着他的眼睛,轻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