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兰看她还怔在那不说话,又提醒她道:“是不愿意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奴婢谢王妃!奴婢谢王妃!”
接着便一个又一个的头磕在地上。
厚福瞧了一眼锦兰、锦书,二人将人从地上搀扶起来。
“赏他们夫妻每人两套冬衣,叫她带回去,明天一早就来我帐中服侍。”
送走了阿宝姬,锦书问厚福:“公主想要帮她出气,打她男人一顿就好了,一顿不行,就打两顿,为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难道咱们身边的北胡眼睛还不够多吗?”
厚福这会儿脑子里在谋划一件大事,没听到锦书的提问,转头看向锦兰,锦兰对锦书解释道:“你没听她刚说,她是秀善部的人吗?”
圆帐内静默的一瞬,锦书这才恍然,粉拳砸在手掌中。
阿宝姬的丈夫见阿宝姬从王妃那里回来,还带了赏赐,满嘴的轻蔑:“哟,看样子王妃还挺瞧得上你,让我瞧瞧都赏了你些什么好东西?”
说着一把推开阿宝姬,肆意地翻动着厚福赏赐他们的新皮袍。
将上边两件女式的皮袍丢在地上,就看见下边两件崭新的男式皮袍,两只眼睛立时放出光来,抓起来比在自己身上,笑得露出一口黄牙。
阿宝姬小心翼翼地将掉落在地上的两件女式皮袍拾起来,抱在怀里,声音有些颤抖地小声道:“王妃喜欢我帮她梳的头发,从明日起,叫我到她帐中为她梳头。”
阿宝姬的丈夫闻言,将注意力从自己的新皮袍上转移到阿宝姬身上,讥笑地看着她:“呵,怎么,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往后我就不敢打你了?”
“没,没有,我不敢。”
男人穿上新皮袍,很是嘚瑟地晃了晃膀子,随手将阿宝姬推搡到一边,没好气地道:“哼,你知道就好!”
甩了一下马鞭,头也不回的出了毡帐。
隔日一早,阿宝姬早早便来到厚福圆帐外面等着为王妃梳发。
入秋以后,草场的早晚都冷得很,厚福起身时,阿宝姬的小脸已经冻得通红。
“昨天回去,他没有再打你吧?”
再次见到厚福的阿宝姬心情很好,手被冻得有些僵,但脸上一直浮着笑意,道:“没。”
梳着梳着,阿宝姬手上的皲裂勾住厚福的发丝,厚福一顿,回身看向阿宝姬,阿宝姬知道自己可能弄疼了王妃,一时间手足无措,正想下跪请罪,就见王妃伸手抓起她的手看过,眉头蹙起,阿宝姬心里一紧。
“等下用温水泡泡手,再让锦书给你找些药油来擦。”
原以为王妃会责备,没想到竟然是关心,这让阿宝姬心里一暖,眼里霎时噙了泪,小声应:“是!”
然后继续为厚福梳发。
早膳是水煮羔羊肉配马奶酒,北胡人一日三餐都以肉奶为主,锦兰和锦书还有大虞一起来的随侍很多人到现在都难以适应这种饮食习惯。
但公主却很适应,不仅适应,人还胖了,个子似乎也长高了些。
因为在厚福心里,不论发生任何事,吃好睡好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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