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大虞人跟北胡人一起围着篝火跳起了草原上的舞,这晚饭还没开始,有的人便已经醉了,凑在一起载歌载舞。
锦兰、锦书将厚福的坐榻搬到帐篷外边,让她可以坐着欣赏眼前这美景。
岱钦把迎亲使叫到自己跟前,脸色黑沉沉地道:“我才只离开了一会儿,你就换了主子了?”
迎亲使闻言,一脸的惊异,手抚在胸前,急切地表着忠心:“下臣惶恐,下臣向上苍保证对狼主绝对忠心不二,不知道下臣哪里做得不对,还请大都尉明示。”
白音知道岱钦为什么不高兴,赶紧出来打圆场:“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你不正想找机会打探打探他们,这机会不正好?”
迎亲使脑袋一转,听明白了白音话里的意思,赶紧自告奋勇地道:“大都尉想知道些什么?下臣酌人去探听。”
岱钦闻言,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了些。
“探听探听公主的性情喜好,来北胡前的所有,能打探到的事无巨细,统统记下来。”
迎亲使心里这才轻松下来,心道:想打探消息,您就直说呗,何必吓唬我呢!
嘴上说的却是:“下臣定不辱命!”
迎亲使离开后,岱钦和白音也凑到公主帷帐的外沿,偷偷观察着大虞人的举动,他们自以为没人注意到他们,可看了一会,就感觉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北胡人游牧,善骑射,好狩猎。
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被某种野兽盯上的恐惧一般。
岱钦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目光四下搜寻过去,就见一双笑得玩味的眼神正盯着他瞧。
岱钦拍拍旁边的白音,道:“走吧,咱们被人发现了。”
白音闻言,顺着岱钦目光看过去,只见公主一身金线绣牡丹玫红色的襦裙,外边披着件藤黄色的斗篷,正言笑晏晏地跟小婢女们聊着什么。
厚福斜倚在坐榻上,见这二人慢悠悠地向她走过来并没有动,伸手拍了拍锦兰和锦书。
开口道:“二位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喝酒去?可是本宫的酒入不了二位的口?”
锦兰、锦书搬来两张脚凳,请岱钦和白音坐。
白音性子活泼,虽然算是第一次与大虞公主正式见面,却能像老熟人一样打着招呼。
冲着厚福俯身施礼后,便笑着道:“在下就是心里惦记着公主的酒,这才来跟公主讨一壶喝的,公主可还有多余的酒赐给在下?”
厚福只当没看见岱钦,邀请白音坐在自己身边,让锦书去取酒。
“多余的倒是没有,不过白音万骑长想喝,本宫管够。”
“不知公主带了多少酒,能够北胡喝多久?”
岱钦站在一边,语气像是带着倒刺一样。
厚福笑眯眯地瞧着白音,话却是对岱钦说的。
“巧了!”
厚福指着身前篝火堆周围跳舞的大虞人道:“本宫怕喝不惯这草原上的酒,所以把酿酒的师父们也一并带过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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