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有些丧气,赌气似的扯过缰绳飞身上马,一打马,便窜了出去。
“嘿?就没一个人跟我说句谢吗?”
白音一脸不满地催马跟在两人后边回到和亲队伍。
就见锦兰、锦书还有一众跟随公主和亲的随从跑出老远,来接他们的公主。
锦兰和锦书偷偷瞄着厚福身后的两个人,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地问:“顺利吗?”
“顺利!”
岱钦和白音快到近前时,锦书偷偷扯了扯厚福的袖子。
厚福指着刚刚骑回来的马,对随从道:“它今儿摔了本宫,留不得了,今晚就杀了给大家伙儿加餐。”
“啊?”
“什么?”
一群人里有人兴奋,有人吃惊,也有人皱眉。
白音叫住锦书问:“公主刚刚说什么?”
锦书微笑着冲着白音一揖:“公主说要杀马给大伙儿加餐呢!”
白音闻言,眉头也是一紧。
胡人养马、放马、骑马也吃马,但被吃的马都是老马、伤马或是残马。
这正当壮年的好马,别说视马如宝的大虞,就是在北胡也不会随随便便杀了吃肉啊!
岱钦在白音身后,也听见了锦书的话,目光望向厚福,却看见一个冷到像是要杀人的目光。
她这眼神不像是要杀马,是要杀人吧?
厚福嘴角似笑非笑,目光掠过岱钦,扭头带着锦兰和锦书回了马车上。
一上车,就龇牙咧嘴起来,用手揉着肩膀,那里在落马的时候挫到了一点。
“公主受伤了?让奴婢给您瞧瞧。”
锦兰帮着厚福脱下外衫,就看到厚福肩膀红了一片,面色深沉地对锦书道:“去拿伤药来。”
“嗯!”
锦书应声,连忙到百宝盒里翻找。
“这才刚到北胡,公主就伤成这样,王爷若是知道了,定会心疼的。”
锦兰边说,边轻轻将伤药涂在厚福的伤处。
厚福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待锦兰帮她上好了药,一只手扶着自己肩膀,活动了两下,觉得没什么大碍。
便安慰锦兰和锦书道:“没事!别叫他们看出来本宫伤了就行。”
岱钦叫迎亲使跟在马车边上探听探听,这会儿回来报说公主可能伤了,十分不可置信地补问了一句:“伤了?伤哪了?”
迎亲使蹙眉,他只是跟在车外边,听到里面的对话,他总不能扒进车里瞧瞧不是,一脸为难的回道:“这?下臣实在不知。”
岱钦赶紧回想起坠马的瞬间,他记得自己明明将人护得好好的,怎么就伤着了呢?
白音也不合时宜地幽幽来了一句:“哦!原来那畜生伤了公主,难怪公主气到要杀了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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