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在人家府上,真发生什么事,她可不敢确定晏王一定就能保她。
“我是来参加长公主寿宴的啊!”
窦问死死盯着厚福,他不是傻子,这种事在侯府和长公主府里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有哪个下人会那么不小心忘记关门。
肯定是刚刚被什么人坏了他的好事。
“啊!原来是参加宴会的宾客啊!茅厕要往那边走!”
窦问随手指了个方向给厚福,厚福顺着方向看过去,窦问一步掠到厚福跟前,钳住厚福的双手,往背后一扭。
接着连拖带拽的就往刚刚那个院子方向拽厚福。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说你是不是得赔给我!”
刚刚窦问对厚福一番打量,觉得这小子长的虽然不及那小戏童,可也是个可人的。
肉嘟嘟的小脸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他这身穿着,顶多就是哪个公侯伯府少爷公子的跟班小厮。
来参加寿宴的人这么多,谁会注意到席间少了一个人呢。
等真的发现人不见了,谁又有胆子敢搜大长公主的府邸。
想到这,窦问笑得肆无忌惮。
将脸靠近厚福背颈处,贴着她的耳边,淫荡的道:“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喜欢。”
言罢,他的脸紧贴着厚福的脸,由下往上慢慢蹭了上去。
此刻,厚福只觉五脏六腑中都在翻腾、作呕,但手被人从背后死死钳着,一时无法脱身。
她知道此刻她喊也是没用的,这是在人家府上,就算能喊来人,那也是人家的帮手,她还不如赶紧想点其它办法。
“你要干什么?想带我去哪儿?我跟你走就是了。”
窦问一笑,钳着厚福的手并没有放松,没有答话,继续半拖半拽的拉着厚福往院门那边走。
反问道:“你是哪个府上的?”
厚福顿了一下,她不敢说自己是晏王府上的,可京城又有哪个公侯伯府比长公主还要尊贵呢?
没有。
于是道:“我是谁府上的,对您来说重要吗?”
窦问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诘问。
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小子跟从前的那些娈童很不一样,他不哭也不闹,似乎也不怎么怕他。
一种征服的欲望不断在窦问内心滋生和蔓延。
他等不了了。
他将厚福抵在柱子上,鼻子埋进厚福的后颈深嗅着她的味道,一只手在厚福腰间不停摸索,猛然间扯开厚福的衣带。
厚福心里一紧,想挣脱窦问的束缚,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只能任由这个猥琐的男人在她身上上下齐手。
内心的冲动和渐渐迷失的理智使窦问放松了警惕,控制厚福的双手渐渐松懈,厚福趁机抽出一只手,飞快的拔下头上的发簪,猛刺向窦问的大腿。
沉浸在梦幻迷离世界的窦问忽觉腿上一凉,一下子被厚福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一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要去掐厚福的脖子。
厚福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手里抓紧簪子,闭眼就是一通乱扎,直扎到窦问连连惨叫,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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