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川扶着女子,费力的走进窄小的后门。
齐初北心里不愿,可还是得陪着厚福去金雀街的客雅斋走一趟。
这客雅斋并非一般的青楼乐馆,别的地方多以歌舞乐妓为招牌,这里却是以琴棋诗书见长,吸引了众多文人雅客前来吟诗作赋,填词谱曲。
当然,这些全都不是吸引厚福的主要原因。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听说这里的厨子与旁的地方不同,是老板专门花高价从南越请来的,连宫里的御厨都做不出来那样精致鲜美的菜肴。
知道有这样的馆子,不来吃一顿岂不可惜。
且不说厚福没有钱,就算有,只怕人家也未必肯接待厚福这样没身份没地位的生客。
所以,撺掇王爷带她去才是上上之策。
一路上,齐初北一句话都不想同厚福说。
这小乞丐凭着救驾的功劳赖上晏王,已经是她天大的福份了,没想到现在他堂堂定远侯还要听她差遣。
她今日敢引王爷到这种污秽地方,它日做出更出格的事也未可知。
到时不管她是否有救驾之功,他都要禀命圣上,治这个小乞丐的罪。
云望川从怀里取了几张银票交到老鸨手中。
老鸨接过银票仔细数了,满意的揣进怀里,喜笑颜开的拍了拍云望川的肩膀,道:“房间我早都叫人打扫出来,就等着苏姑娘来了,二毛子,快带苏小姐到她房间。”
跟着云望川同来的姑娘看见云望川冲自己点了点头,这才跟着跑堂的小厮往里面去了。
老鸨见人走了,接着对云望川又道:“这以后每个月,你可记得按时把钱送来,要是过了时间,妈妈我也不好跟上头交待。”
“是,小生定不会叫妈妈为难的。”
老鸨笑笑,心满意足的走了。
云望川七拐八拐找到苏姑娘住的房间,将包袱交给她,房间阴暗无窗,白日里也要点着蜡烛。
不过好在僻静,不会有人打扰。
能在京城找到这样一个肯接纳苏卿卿的妓馆,已经让云望川费尽了力气,还能有些别的什么奢望么!
“云哥哥,你从哪里弄到那么多钱的?”
苏卿卿知道云望川没钱,他一个家道中落的穷书生,读书都要靠人资助,他哪里来的钱把她从径县那种偏远地方的妓馆弄到京城里来。
不问清楚钱的来历,她不踏实,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她的云哥哥。
“你别担心,这钱是我帮人写字赚的,你安心养病就是,别的事都不用你考虑,有我呢。”
苏卿卿不信,苏家也曾是官宦世家,她也是正经的大家小姐,写字能赚多少钱,她还不清楚么?
云哥哥不想她知道,她便不再问。
一脸无奈的道:“好!我听云哥哥的。”
云望川轻轻抚摸着苏卿卿的头,笑着道:“对,这才乖。”
接着,云望川在包袱里取出几包药,对苏卿卿的丫头道:“这是你们小姐的药,一定记得按时熬给她喝,等这几包喝完了,我再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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