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刚刚在皇上跟前百般骄纵的魏妃,碰见殷煦就吃了瘪,灰溜溜逃也似的跑了。
厚福才觉出,平时觉得平易近人的这个小王爷好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皇嫂刚刚去了臣弟宫里,送了好些新奇玩意儿,皇兄这会儿得空,要不要去瞧瞧?”
圣上见魏妃走了,游园的兴致顿时也没了,盯着这个罪魁,心里却十分无奈,背着双手,转身头都不回的走。
“朕还有折子要看,改日去瞧你。”
“皇兄,那您到底是哪天去啊?”
圣上都走了,殷煦还不遗余力的刨根问底,有这么个弟弟,估计圣上也挺头疼的吧!
“你笑什么?”
气走了那个魏妃,殷煦一脸得意,回头就见厚福在哪憋着笑。
“王爷,您可真厉害!连皇……”
她刚想说,连皇帝老儿你都敢奚落。
脑子一转,呸!呸!呸!自己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话锋一转,道:“皇妃娘娘好像都怕您呢!”
殷煦嗤笑:“你说她呀!哼!”“她是魏少傅的女儿。”
厚福见殷煦不再说下去,便也不追问,反正朝中的那些大臣,说了她也不知道,她只要记得,王爷不喜欢这个魏妃就好了。
好好抱紧这条金大腿,跟着王爷吃香喝辣,飞黄腾达也是指日可待。
蛐蛐虽然就捉了一只,倒也不算一无所获。
等厚福跟着殷煦回到安福宫的时候,又出事了。
何公公把安福宫里所有的仆婢都叫到院子里,众人围着其中一口荷花缸,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
“倒底是谁干的,自己站出来承认!别等我找到你,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何公公被气的直跳脚,说话的音都变了。
“好好一缸子兰寿,活蹦乱跳的,转眼的功夫怎么就都死了呢?”
底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吱声,谁也不承认。
厚福和殷煦一进院子,就觉出气氛不对了,殷煦游哉游哉的走到何礼身后,往荷花缸里瞧了那么一眼。
一缸巴掌那么大的兰寿,这时都肚皮朝天浮在水面上了。
这几个荷花缸是圣上特意命人安排的,就是怕欢庆宫的事重演。
但是光摆那么些口大水缸实在太丑了,就让宫人们在水缸里种了荷花,又养了金鱼。
且不说,这是圣上御赐,单说这兰寿就是鱼中的精品,养到巴掌那么大的更是少之又少,一下子死了一整缸,何公公怎么能不追查。
更何况,欢庆宫才刚刚烧了那么大一场火,刚搬到安福宫,就又死了这一整缸的鱼,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厚福一看那个缸?越瞧越眼熟。
这可不就是午后她喂鱼的那口缸么。
“王爷,这鱼刚死,趁着新鲜还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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