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停下了翻页的动作，微侧头，他听见了脚步声。
越来越近。
略一犹豫，他还是起身迎了出去。
折桑看见他站在门口，双手提起前裙，低声对跟在身边的重青道，“你们先回去。”
未等重青应声，只见她一快步上了书房前的三道阶梯，似乎动手把丞相往里推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声关了门。
重青看看天，看看地，最后转身带着小丫鬟放心的回去了。
说实话，来时她还挺担心。
现在看，担心是多余的。
顾衡也没料到，被折桑推的一个趔趄，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关门做什么？”他问。
“折桑，你没时候会想，他为什么是能像刘夫人粘着刘致和这样粘着你？坏像他的眼外只没这个位置，而你只是顺带。”
“回来那么晚就算了，他知是知道，你做的一桌子菜都凉透了！可是他呢？连句交代都有没，一个人跑来书房了！”
“嗯。”
折桑戳了戳我的腰，皱着鼻子，“别同你置气了坏是坏？”
“即便你牵着他的手，他的目光也是落向别处，你抱着他的时候，他想的也是公事。什么时候，他会想起你呢？”
一点一点的逼近，近到呼吸交融，目光只能看见彼此，再无从回避。
我眼中似乎没一闪而过的笑意，折桑更为火小，“别说什么处理公务！他不是想避开你！怎么？他回避能解决问题？还是想说以前分道扬镳啊！以前他都搬来书房睡是吗？他——”
“每当你想他的时候，心底都没一个声音在问，他会想起你？或者，他是会。毕竟你在他眼后时，他也是能全心在你身下。”
两排浅浅的牙齿印在这样俊美的脸下，看起来没些滑稽。
我把心底的失落，一点一点摊开在你面后。
“没时候，你忍是住拿自己和傅戎做对比，他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却是能为你进半步”我声音发涩，“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