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她回了内间，水珀已经换好了采买宫女的衣裳。
“快，把衣服换上。”水珀把另一套衣服递给折桑。
折桑也没磨蹭，动作麻利的换好了。
重青看了却笑，“换了衣服也没有半点宫女的样子。”
折桑眨眼，“怎么会？我从前常被错认成丫鬟的。”
过去她与苏琼安一起赴宴，也不知是穿着朴素还是气质原因，好几次落单时都被那些不太熟的公子小姐错认成丫鬟使唤。
折桑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她扭头看着镜中的人，熟悉又陌生。
恍然发现，她早已不是苏府荒僻桑园的那个姑娘了。
也浸了几分权势，有些气势了。
折桑观察了一会，把腰板松了，肩膀往下耷拉，背也佝偻一些，脚步放慢了些。
走了几步，问，“这样可像？”
重青点头，又摇头。
“看着有些意思了，但是还是不太对。”
折桑：“哪里不对？”
重青：“娘娘这张脸，不像丫鬟的脸。”
折桑被她逗笑了，“你这是在夸我长的好看。”
水珀也跟着笑，“重青说的没错，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娘娘坐下，我为娘娘重新上妆。”
折桑乖乖的给她捣鼓。
“你会的东西倒是多。”
折桑看着镜中完全陌生的脸，不由感慨。
水珀勾唇一笑，颇有些骄傲，“我可是暗卫营中的第二高手，真材实料！”
顾衡倒是舍得，折桑想，若是换了自己，是绝对不会把这样的宝贝送给别人的。
重青好奇，“那第一是谁？”
水珀努嘴，小声道，“门外树林倒挂着那位。”
重青看去，觉得她在糊弄自己，“林子那么远，哪里看的见有没有人？”
水珀笑道，“你要是能看见，那我们这十年的苦不是白吃了吗？”
折桑沉默了一会，问，“你主子在我这暗地里还插了人？”
水珀惊道，“娘娘不知道？”
她也不知停风是什么时候被派来守着皇后的，但照她的推断，少说也有半年左右了。
可是娘娘丝毫不知情，显然顾丞相没有提过。
顾丞相想瞒着，却被她说漏了嘴。
水珀面色僵硬，觉得脊背发寒，抱着折桑哀求道，“娘娘方才什么也没听见，快，忘记，千万别让顾丞相知道。”
折桑笑，拍了拍的肩膀，“别怕，只要你知道的都说了，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水珀十分懊恼，自己也不是藏不住的事的人，方才怎么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