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不知道我名字,我收她个苹果应该没啥的,大不了不吃就行了呗。
于是我伸出了手。
只是指尖刚刚触碰到那个苹果,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大喝:“别拿!”
我吓了一跳,缩回手去。
那大娘也一瞬间非常怨怼地抬起了头,这回我在路灯的照射下,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脸。
从眉心到下巴有一条蜿蜒的疤痕贯穿全脸,一半的脸是普普通通的老人脸,另一半好像被火灼烧过一般,扭曲得奇怪。
我上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脸,还是在火车上,那个奇怪的男人。
而当我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时候。
好么,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因为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的男人,就站在路的对面,那张扭曲的怪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有点恍惚:“你——”
那男人也认出了我:“是你!鲁班书!”
嗯?他怎么知道我是鲁班书?
但是今天实在喝了太多酒,白的啤的洋的混合喝了一通,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我觉得头疼得要命,挣扎地爬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非常窄小的房间内。
比我和爷爷在鲁村住的地方还小。
比我在柳家姐妹的家具店里的那个小休息间还小。
这里逼仄的就像一个大一点的衣柜。
“咳咳。”随着我的移动,墙上的墙壁被蹭下来一点,呛得我连连咳嗽。
然后脚底的拉门被拉开,那个怪异的男人推开门:“你醒了。”
我点头:“你是?这是?”
男人用一个白色搪瓷茶缸倒了杯水给我,我看了一眼里面灰突突的模样,有点犹豫。
“是符水,你喝吧,我要害你早害了。”
我观他面相,虽然奇怪,眉目中却也有正气,并不像大奸大恶之人,想了想,首先他没理由害我,其次我也没什么能被他害的。
于是就直接仰头把搪瓷杯里的符水喝了个干净。
说来也怪,这水下肚之后就感觉有一股热流顺着我血脉流淌开来,整个人好像泡进了温泉一样极为舒服。
自昨天夜里开始就萦绕在身周的那种寒冷也被驱散了。
“舒服吧?”男人收走搪瓷杯,重新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笑着问道。
我点点头,然后问他:“昨天是怎么回事?”
我稍微有点断片,隐约记得好像是有个问路的老太太和他的脸很像,后来的事就忘了。
他神情有些黯然:“昨天像你问路那老太太,按辈分来算的话,应该是我的姨婆。我们都是陆也镇第六冶铁厂的。”
说完,他把右手食指和拇指圈起,换成一个圆形,在我的肩膀上自下向上地掠过。
“她昨天夜里,熄了你的命火,想要以你的命补她孙儿的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