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更糟糕了。
我想找钥匙开门,双手发抖地摸了半天才想起来刚才出门没拿钥匙。
没了别的办法,我举起鲁班斧,朝着那铁门狠狠地劈下去。
一下。
两下。
卷帘门被砸得震天响,却只多了几道划痕。
我默默捏了个金刀咒,附到了斧头上。
正是白天,周围的商贩和行人全都围了过来。
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叽叽咕咕,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拦我。
可能有人悄悄报了警,但我现在根本管不上那么多。
三下。
四下。
门终于被劈开一条缝,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直接从中间把铁门撕扯开来。
随着门上的裂隙逐渐扩大,一束刺眼的日光照进了店里。
柳倾瑶正被一个胳膊上有大块文身的男人按在桌子上,裤子尚在腿上,上身却只剩了一件透白的小吊带。
她看见我破门而入,表情还是那副无喜无怒的表情,可眼眶却是红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应该哭出来,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失魂落魄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而文身男见我过来,也放下了柳倾瑶:“小子,行啊,我那几个小弟也不是好惹的,你竟然能摆脱他们。”
我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心底写满了愤怒,好想给这愤怒找一个抒发的发泄口。
“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不就是个打工的吗?这娘们老公欠我几百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哥给你五倍,滚吧。”
文身男从桌上的一个手包里摸出两捆百元大钞。
这是我第二次被人用钱砸了。
我却感觉自己好似已经远离了这世间的吵闹喧嚣,眼里只有柳倾瑶通红的眼,耳朵只能听到她环抱自己微微移动的布料摩擦声。
就这样,我缓缓把鲁班斧插回了腰间,然后捏出一张符纸。
那男人估计又说了些什么。
但我听不到了。
“天大不如地大,地大不如我大,我大不如泰山大,一请千斤来榨,二请万斤来榨,一人榨十人、十人榨百人、百人榨千人、千人榨万人,万人抬不起,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千斤压顶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但我想他体会这一次,应该印象会很深刻了。
男人“砰——”的一声直直倒地,他整个人几乎都要嵌到了地板里,被压得喘气都费劲起来。
我仍觉得不够,又用了个煮饭煮肉咒,这咒本是为工匠赶工是饥饿难耐而出现的。
我却用它直接煮了男人的那只花臂。
听着咕咕嘟嘟灼烧的声音,我才看清他胳膊上的那个文身,是一只黑色的眼睛。
这个文身……好熟悉。
是在哪见过?
我刚想靠近点仔细看看,就听见警车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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