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片刻后,他方才对对方道了一句“您说您们没有来援?那包抄的两支军队是谁的?”
面对这山匪头子的灵魂一问,根本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将领自然不知对方在说什么,反而是同样被抓的山匪军师却是立刻便反应过来了。
他只直接道了一句“大王,我们是中计了啊!”
“中计?中的什么计?”山匪头子很是不悦的问了一句。
那山匪军师却是立刻解释道“他们城中不是有三百多号守军吗?刚才郭世漳领着的那小支军队我瞧着可不像是有三百来人的样子,所以我在想他们会不会根本就是将三百人的队伍拆分成了三股,一支由郭世漳领着,另外两支则由其他人领着偷偷出城,随后他们以骑兵做掩护,我们看到尘土滚滚里又杀出两支队伍还不得吓坏,他们朝我们的方向攻击过来,我们又哪里会想到要反抗呢?而且在我们士气全失的时候,有人突然说他们是云洲边军,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想到对方是冒牌的呢!”
听到这军师的一番分析,那山匪头子此刻只也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
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他们也只是与郭世漳的队伍短暂交手了一下,而那所谓的云洲边军,他们却是连碰都没碰一下便溃不成军了。
而且当时乌云遮日,烟尘滚滚,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云洲边军来犯。
如今想来这一切说不定真是郭世漳在虚张声势。
一旦明白了这一点,那山匪头子只越发的愤恨了起来。
要知道如果真是败在了云洲边军的手上,他们只能说是点子背,可如今现实却告诉他,他并没有败在那些边军手里,他们其实是败在了那三百人的队伍里,他便觉得一阵耻辱。
而且两千人的队伍居然会败给一支三百人的队伍,这传出去不是笑话又是什么。
不过再如何觉得气愤,再如何羞耻,眼下也已经成了定局,当下的他已经被真正的云洲边军俘虏了,故而当下的他只也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他一个人的波涛汹涌罢了,那边军将领只仍旧不明白这两人在叽叽歪歪个什么劲,他只一挥手道“将他们二人拉开些!”
听到这一声,那军师方才想起自己是为了跟这群人画清界限,顺便喊冤的,故而他随后只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冤枉啊!”
那将领倒也记得当时自己之所以会发现这里的不对,便是此人跳出来喊了救命,故而那将领只看向军师道了一句“你冤枉什么?”
“大人,我跟他们就不是一伙的,我是被他们胁迫的!”
一听这话,那将领只道其中真有什么冤情,故而他只停下转身的动作道了一句“哦?他们怎么胁迫你了?”
那军师闻言立刻激动的道了一句“我们原是从云洲出发准备前往京城备考的学子,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路经黑龙寨的时候被这群山匪给打劫!他们是正宗的劫匪,不但只将我的好友们一个个劫财劫了个干净,最后说是劫了财就放人,结果他们又嫌钱少,只将我的同泽们绑架了,最后他们敲诈我那些好同僚的家里人说是给个二三百两就放人,结果后面又说要四五百两。那些人家里不给寄银钱了,他们便撕票!您说他们可恶不可恶?”
听到这军师的话,那些劫匪可恶不可恶,他是不知道,不过这军师有够可疑的那却是实实在在的。
故而他只不答反问道“既然他们如此穷凶极恶,那为何你却独独活下来了?”
面对将领的反问,那军师的眼神明显有些鬼鬼祟祟且可疑了起来。
那将领感觉其神色不对,便也更加怀疑其中有蹊跷,虽然对方在这之后很快便将这可疑的部分补起来了。
“看到同伴们那个下场,我有设法逃跑,这不是又不巧遇到他们,便就被他们抓起来了吗?”
军师这话说的十分无辜,然而将领却从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故而他只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你们从这里到黑龙寨大约有三百多里远,这都能遇上,倒也确实挺巧的。”
说完这话,不待那军师再废话,他只又示意自己的手下去将那山匪头子给抓了回来。
那军师在对方的话里很显然是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故而他只立刻对那将领道了一句“您这是想做什么?”
面对军师的问话,那将领只低声道了一句“我光听你一个人说也不许为信啊。”
“那……您也不能找他过来啊,我坏了他的事,他现在恨死我了,他说的话能是实话吗?他还不得说一些踩我的话才对得住自己?”那军师此刻只先下手为强,倒是先给对方打下了一个为记仇而有可能抹黑他人的标签。
他这话说的可实在太过巧妙,若是这人说了他半句不好那便是在踩他,若是不说他不好,那便让他逃脱了制裁。将领听了他的话,也不禁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会全信,你们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自能判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