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到陈嫤年这焦急的问话,那衙役不但不急,反而只还低声道了一句“你们能有什么急事?无非又是张三家偷了李四家几头牛,李四家偷了王二牛家几个瓜果。行了,大人现在正在处理更为紧急的情况,你们便在此等着吧。”
一听那衙役如此不缓不急,陈嫤年便也动了肝火,她正要大骂,随后却又突然想起了严子卿在离开之前给过自己一块令牌,那令牌是皇家暗卫的身份标识,这块牌子虽然不可能由此调动兵士,但用来恐吓这小衙役却是绰绰有余了,故而她只冷着脸将那块严子卿留给自己的令牌举到了衙役的面前“锦鸾卫严子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县令去了哪里了吗?”
果然那衙役在看到那块令牌和陈嫤年报上的名姓后,他的脸色便也是大变。
“县令大人如今正在武备库清点武备。”
听得此言,陈嫤年立刻准备转身离开,可走到半路上,她忽然又停下了脚步,她转头看向那仍站在门口的衙役道了一句“你跟我一起过去。”
听到陈嫤年这声吩咐,衙役立刻跟着来到了陈嫤年的面前。
而陈嫤年之所以会如此安排,自然是因为考虑到武备库只怕又会再次阻拦,故而与其自己无头苍蝇一般乱找,当下倒还不如直接带着人同时过去寻找。
而有了那名衙役的领路,事情果然事半功倍,他们几乎没花太多的时间便找到了耒阳县令。
在武备库外,陈嫤年更是几乎没有遭到太多的阻拦。
此时耒阳县令,正与罗景山在清点武备库里还有多少能用的兵器。
这耒阳县令,如今已经决定安排罗景山暂时接任陈守备的职务。
故而罗景山也是在场的。
见了陈嫤年过来,虽然今日是第一次见,不过那县令还是热情的打着招呼道“严大人,这次怎么还劳动您从京城过来了,您来了,怎么也不同我们打一声招呼啊。”
听到县令的招呼,陈嫤年只冷声道了一句“此事事出紧急,我也没功夫跟你们解释了,不过你们当下若是信得过我,便加紧城里的武备,严查城内城外进出人员。”
“或者更好的是,这两三日你们当下直接封城,不许城内人员再走动!然后你们还要记得多派些人加紧城楼巡查,一有异动,你们便记得放狼烟提醒临近州县,不然这次这耒阳城怕又要发生旧耒阳城那般的祸事了!”
一听得陈嫤年的话,那县令果然惊讶出声“怎会如此?严大人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县令大人不是在查武备失窃一案吗?您觉得有什么人会与那位陈守备勾连,购买这些武备库的武器呢?”
听到陈嫤年只将自己目前还在追查的案子直接拿来问自己,这位耒阳县令也不禁偷偷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他只轻声道“谋反的逆贼?”
陈嫤年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县令却是低声道“可我实在想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人敢造反,毕竟当初灵王叛乱之后,耒阳城大宗的势力便被清除了,世家大族也不再允许私募府兵,这也一直都是我们的重点打击对象!”
陈嫤年却是看向县令道了一句“那县令可知在耒阳城二十公里处有一个云湖寨。”
那县令只沉默的摇了摇头“不曾听说过。不过一群山匪能成什么气候,我们派人去清缴了便是。”
听到县令的话,陈嫤年却是沉声道“一个山寨的山匪不足为惧,可若是四十多个山寨装备精良的山匪呢?如此还仍旧不足为虑吗?”
听到陈嫤年这话,县令便也不禁怔住了。
“您为何这么说?难道您收到了什么消息吗?”县令低声问道。
陈嫤年闻言只沉默的点了点头道“云湖寨打算联合四十九个山寨反攻各大县城,耒阳城首当其冲。”
一听这话,耒阳县令的脸色便也不禁一沉。
陈嫤年又接着问道“如今耒阳城士兵有多少人?”
听得陈嫤年的问话,耒阳县令只道“加上牢内狱卒,官府衙役约有五百多人。”
听得此言,陈嫤年只沉默的道了一句“他们的兵力保守估计大约是你们的两倍多,这还不包括他们到时候攻下临近村庄小镇时加以补充的兵员。而且这些山匪也是久经恶战的恶徒,而且那云湖寨的人还发现了铁器,他们制作了大量精良的武器装备。”
一听陈嫤年这话,那耒阳县令的眉头便也紧皱了起来。
“我们这边也在清点武备库的装备,然而让人失望的是这里的装备几乎全都是旧日的装备,还能用来对战的武备不过三十来件,其他大多数装备都是破损严重,根本不能与之一战的东西。”
听得此言,陈嫤年便也低声道“若是如此,那咱们眼下便更不能出城应战了,咱们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赶紧封城守城。”
听了陈嫤年的话,那县令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罗景山却是忽然道了一句“守城?便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若是援军不来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