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话的英寻只不甘心的道了一句“山主,他在说谎!”
陈燕蓉却只是道了一句“说谎又如何呢?”
随后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铁扈道“铁扈,既然你来了,便也说说你的看法吧?”
铁扈只茫然的看向四周道“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看着铁扈还在此装傻充愣,一瞬间英寻只恨不能再踩他几脚,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他只是训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此地蹲了多久,还想在此处装无知?你赶紧说,我们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听到英寻的话,看着上方的陈燕蓉,铁扈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觉得英寻副寨主的提议就很好,我没有什么新的见解。”
听到铁扈的话,原本还指望他能说出个一二三四的众人只也略显失望。
不过他随后忽而又开口道“不过我听说我觉得也不能忽视补充新的兵员,所以几位堂主在之后攻克下的地方后,可以负责招募兵员。”
虽然铁扈这话似乎不过是将他们与英寻的意见整合,然而他这一提议却显然还是博得了几位堂主的好感,毕竟英寻的计划里根本没有他们。
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成了其中的废物,而且这几位堂主都是从前的云湖寨投诚的堂主,虽然这种人多半不能重用,可完全冷藏却也是不行的,毕竟他们自己也是有一小股势力的。而完全的冷落会让他们馅入不安之中。
故而对于铁扈的这个提议,莫说是陈燕蓉了,便是其他几位堂主只也对着不过整合了一下意见的铁扈表示了赞赏。
此时大约唯一感到不爽的人便只有英寻了吧。
之后这群人讨论出了结果,便也各自散去,探听到如此大秘密的陈嫤年与严子卿是直到这群人全部都离去,聚义厅的灯火都熄灭后,方才开始动身。
……
耒阳城,猪儿虫巷。
当陈嫤年与严子卿来到此处时,正是正午,二人敲开了此处最大的一户住户家的大门。
听到敲门声,这户人家只过了许久才将房门打开。
严子卿几乎是在进来后便对那人道了一句“我有急事要见殿下,你赶紧让我进去!”
一听此言,那人只为难的道了一句“严侍卫,您恐怕不能见到殿下了。”
严子卿不解的问道“为何?”
那门子只立刻低声道了一句“殿下与王妃都往安西州府去了,安西知州如今正在审问那陈守备。”
一听此言,严子卿话都未多说什么,随后他只直接进入院子里,随后他往马房而去,不过片刻他竟是牵出两匹马。
然而在严子卿准备带着陈嫤年一起往安西州府去时,陈嫤年却忽然拒绝了严子卿的提议。
“我就不去了吧。”
严子卿不解的看向陈嫤年。
陈嫤年利落的解释道“他们四十九寨汇合也就这两三天的时间,我们去安西州府来回也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我怕再发生什么变故,所以在这之前我打算留在这里,然后将消息提前告知给此地的县令,如此一来,他们至少还有反应的时间。”
听陈嫤年如此做说,严子卿虽然不舍得与陈嫤年分道扬镳,且还担心陈嫤年的安危,可严子卿也知道这事有多严重,故而最后他还是给陈嫤年留下了一枚令牌,随后他方才与陈嫤年道了一声珍重,在这之后严子卿便与陈嫤年分道扬镳了。
而当严子卿往安西州府而去时,陈嫤年则往耒阳城的衙门而去。
耒阳城的县衙就建在城市最中心,衙门口的朱红色大门此时只门扉紧闭,然而门口的登闻鼓却还放在此处。
故而并不认识这耒阳城县令的陈嫤年只抽出放在鼓身后的鼓棒随后对着登闻鼓一顿敲击。
咚咚咚的声音瞬间由门口一直传到衙门之内,一名身穿皂红大衣的衙役出言问道“大人现在不在衙门里,你有什么冤情等大人回来再说。”
然而陈嫤年闻言却是立刻道了一句“我有要紧事要见县令大人!你们县令大人到底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