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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老爷子和偷鸡(1 / 2)

思绪纷飞,这老爷子脑子里戏挺多,此时的随行人员也看出了异样。

因为刚才陆修炼丹的时候是背对着,也没有发现什么,但此时老爷子明显有事。

“老爷,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吗”随行人员过来敬了一个礼,恭敬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还是警戒吧”

“收到”

由于随行人员的打扰,老爷子也回过神了,又很慎重的看了一眼此时还在钓鱼的陆修,一个仰头,这两颗丹药都服了下去。

丹丸虽然有龙眼般大,但是入口即化,化作纯粹的能量进入了老爷子的身体。

陆修此时也看见老爷子把丹药服了,随手一挥,将旁边的旅行人员定到了当地。

夏日酷暑,虽然什刹海很多人都会游玩,在夏天的时候大部分都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才出门,这中午刚过的人很少的。

老爷子身躯千疮百孔,这刚服用丹药动静可能会有点大,所以也就把他安抚住。

此时老爷子,坐在小靠凳上,全身微颤,皮肤泛红,显然是享受着莫大的痛苦,都不怎么能说是从战场下来的,钢筋铁骨,这要是搁在一般人身上,此时已经大喊大叫。

而老爷子只是双眼微闭,就在那边儿静静的坐着。

约末有一炷香,痛感如潮水般褪去,老爷子此时也长呼了一口气,确实还是不好顶。

“恭喜你老爷子,可惜现在没有镜子,要不然你可以看看你现在。”

老爷子听路就这么说,抬手看看手,只见皮肤上有一层黑色的淤泥,黑色的淤泥里面泛着血红,此时也有点儿干巴。

“我这是怎么了?”

“生肌丹和补血丹双管齐下,修复了你身体的暗伤,补足了衰败的气血,恭喜你,应该能无病无灾,寿终正寝,在我的预计下应该能活个110岁左右,老头儿,这赌局划算不?”

老爷子此时不知道是有些开心,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而此时老爷子也发现自己人的异常,“他这是怎么了,”

“我怕在你关键时候他过来打扰你,随手定住了而已。”

听听人言否?

老爷子此时也有些拿捏不住眼前这人了,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恐怕要冲着了这眼前之人。

“老爷子,不要乱想了,我要是你现在就跳下去,赶紧洗一洗,要不然这些杂质要是凝固的话可不好洗。”

大夏天的,在太阳的炙烤下,湖水本来就不凉,老爷子现在身体也非常人能比,洗个澡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扑通”

老爷子一个猛子就扎到了湖里,怪不得是当兵的,动作迅速,陆修一颗牡丹都没抽完,老爷子就已经爬上来了。

“避水术”

bug级别的烘干机,又差一点儿惊掉了老爷子的眼球。

随后二人也默契的没有进行深层次的了解,主要是老爷子现在还消化不了。

至于后面的话题,下次再说吧。

到了晚上收摊的时候,陆修毫不客气的拿走了老爷子所有的鱼获。

“臭小子,下次你几时吊?”

“说不上,我还要上班呢,那你要一天天闲的没事儿干。”

今天收获不错,陆修就钓了好几条大的,老爷子的也不差,终于将这铁皮桶装满了一次。

骑着自行车,陆修悠悠闲闲的回家。

这年代虽然说条件艰苦了一点,但是生活节奏确实慢,更加能够体会生活的趣味。

不像上辈子,上班、下班、睡觉,上班、下班、睡觉……

大部分人就好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麻木的活着,在生活这片大海中挣扎着求生。

陆修上辈子也是这样的冤种,这一事倒是清闲的很。

自由的风,即使是臭的也是香的。

晚上虽然说是全鱼宴,但也是三女爱吃,陆修真的是吃的够够的,当年刚来这个世界,吃了将近一年多的鱼,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吃鱼了,当然不包括鱼汤,因为现在陆修就在喝。

“夫君,这鱼汤的味道怎么样,”

“不错,不错,鱼汤色泽奶白诱人,香气扑鼻,滋味醇厚,鲜而不腻,真可谓滋味盛佳。”

“熬制的时间可不短,小娘子有心了,”

“夫君,这可是小月儿给你熬的,蹲在旁边守了两个小时呢。”

听着小小姐就这样把自己暴露了,杨思月也是满脸羞红,不敢直视陆修的目光。

“月儿不错,过来让我木啊你一口。”

旁边的贾小小私下里倒也是知道自己夫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两姐妹也是第一次见陆修如此模样。

杨思月发现更爱了,就把脸凑了过去。

“木啊,”

旁边的杨思燕已经修的不敢看人了,自己妹妹怎么这么不知羞。

吃完饭众人开始消食,陆修来到的院里,在躺椅上又开始躺尸。

“燕儿,给我沏一杯茶。”

不一会儿,杨思燕端着陆修御用茶杯缓缓走来。

有些看着眼前的极品小美女,也是饱暖思淫欲,春心荡漾。

“来,给我揉揉肩,”

“嗯,”

陆修就开始在院子里昏昏欲睡。

杨思月也是发现了二人,“姐姐这么辛苦吗?,”

就这么单纯的一句话,直接让杨思燕想岔了。

“月儿,哥哥睡着了,你说话小点声。”

“略略略,”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陆修醒了过来,二人就上楼了。

……(此处省略十万字)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陆修也时不时去厂里点个卯,按时间将物资送过去。

而对厂里管理层次的勾心斗角,他也是一丝都没有沾,就算是李副厂长亲自邀请,他也没有下场。

毕竟这玩意儿又不会提升心境,浪费了时间干啥,还不如陪着家里的三个美娇娘玩耍。

就这样65年的第一场雪来了,比64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早了一些。

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下了鹅毛般的大雪。雪花如同洁白的羽毛,轻盈地舞动着,从天际悠悠飘落。一片连着一片,迅速覆盖了大地,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水墨画,宁静而又素雅。

而陆修此时带着三女在秘境空间内随心所欲的飞行,今天也是把一些情况告诉了两姐妹,也就发生了这一幕。

“老公,老公,你实在太厉害了,你真的是神仙啊,”

杨思月一惊一乍的,倒是三人已经习惯了她,一旁知道这一切的杨思燕,反倒是很平静,但是从她那攥紧的小手手可以看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就这样一男三女,在空间内嘻嘻闹闹玩耍了一整天,才出了空间。

最近一段时间院儿里还算安静,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所谓静极思动,事情就要来了。

“邦!邦!邦!”

“思月去开门,”

敲门的正是傻柱。

最近这两年,院儿里的年轻小伙目光都放在了杨思月,杨思燕两姐妹身上,毕竟二女时不时在院儿里走来走去。

二女虽然衣服比较朴素,但是绝美的容颜能甩年轻的秦淮茹一大截,早就把院儿里这些小伙子们的心给勾走了。

像老一点儿的傻柱,年轻一点儿的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成、闫解放,众人私下里可是琢磨了很久,怎么拍婆子。

今天下午,几个小伙子一起商量,谁先打破僵局试一试。

傻柱头铁,自告奋勇就来踩这个雷了。

傻柱见开门的正是杨思月,整个人都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你就是杨思月同志吧,我是咱们院的傻柱,想约你明天去北海公园转转,”

杨思月听着这话,没有丝毫的反应,也没有去回傻柱的话,打开门。然后人就回去了。

因为在很早之前陆修就告诉俩姐妹,对这种粘皮糖,越是理他,他就越得劲儿,别管就行。

“傻柱,进来,”陆修也听见了,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你小子怕不是活腻歪了。

傻柱见杨思月没理自己,顿时感觉落了面皮,随后又打量院里一切。

“我说陆修,你也太糟蹋地方,这么大的个院,看你这里面摆的都是什么,这根破木头怕不是有10年了,都烂在这儿了,你也不知道扔了,”

而傻柱眼里看见的一切,除了人之外都是幻化的。

“闭嘴吧你,轮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躺在躺椅上的陆修压根就不想搭理这个傻子,自诩自己有多么聪明,被人哄了一辈子,到死都没明白过来,纯纯一个二傻子。

看着留下来自讨没趣,傻柱也就直接回去了。

就这样院里的小伙子都碰了一个软钉子,随后也就都灭了念想。

许大茂自从废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沾花惹草,一心一意想当个小领导,但可能是路走错了,这几年一直没有动静。

前段时间又去下乡了,这天回来的时候自行车上面绑着两个老母鸡。

让守在大门的闫埠贵,差点哈喇子掉了一地。

“三大爷,您大可不必这样,来,这是一串香菇,你拿回去熬一锅汤,尝个鲜。”

“哎,还是大茂懂事儿,不像是那个陆修跟傻柱,一点儿都没有人情味,大爷给你抬车。”

许大茂此时说话的声音也有了一丝丝变化,声线明显没有那么重了,但是在许大茂刻意伪装下,还是很an的。

两只老母鸡就这样在许大茂家安家了,许大茂门口用竹子编成一个鸡笼,两只老母鸡就开始悠哉悠哉的晒太阳。

好景不长,不到一周的时间,传来了噩耗。

两只老母鸡从来没想到,命运早就和它们给纠缠上了。

白天的时候,傻柱就发现棒梗在偷公家的酱油,他也没有阻拦,反而和徐大茂插科打混下,让棒梗跑了。

傻柱下班儿的时候,也在轧钢厂不远处一片废弃的草丛里,发现了棒梗他们正在偷吃叫花鸡,还沾着酱油,吃的老香了。

“棒梗,这鸡从哪儿来的,”

“傻柱,我不告诉你。”

“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行,还知道给妹妹分,不错,是个爷们儿。”

傻柱也没继续多问,他深知这鸡肯定来路不明,手里拎着饭盒,一摇一晃就回院了。

刚进门,傻柱就看见秦淮茹在水池子里洗衣服,

偷偷摸摸过去惊了一下,吓的秦淮茹粮仓直晃悠。

“饭盒里装的什么?”

“今儿不成,这是我妹妹来,再说了,今儿你家三孩子可不缺嘴儿,棒梗带两妹妹在工厂院墙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吃得那个香啊,就不知道那鸡是哪儿来的,反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呀”抓住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说到最后用嘴指了指中院许大茂家门口的鸡窝。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了后院。

陆修此时也推着自行车进来了,听见他们对话,就知道剧本要开始了。

陆修回家放好自行车,“媳妇们,今天收拾快点儿,咱们吃好了,准备看戏了。”

三个人,四菜一汤,一大锅米饭,吃的干干净净。

刚吃完饭的四人来到中院,就听见了后院傻住家传来的叫喊声。

“傻柱,别在这儿装傻充愣,头两天我拿回来两只鸡,给我们家鸡笼养两天了,怎么没了,”

“我怎么知道,”

……

就在二人争吵的时候,陆修就看见秦怀茹摸手摸脚的进去了。

一会儿二大爷也进去了,毕竟在后院,声音闹得也挺大的。

全院大会,揭开帷幕。

众人都纷纷落座,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也有的靠着柱子,手里端着饭,被边吃边开会。

二大爷刘海中起身率先发言,“今天这个会呢,就一个内容,就是许大茂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一家人炉子上正好炖着一只,也许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一块儿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啊,下边请咱们院儿里资历最老的一大爷主持。”

刘海中一场酣畅淋漓的发言之后,顿时感觉身心舒坦,就坐在了凳子上回味着之前的感觉。

而此时一大爷易中海迫不及待的发言:“别的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许大茂家的坤坤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偷什么鸡啊我。”

一旁坐在凳子上的许大茂站起身来,指着傻柱说“那我问你,你家的鸡是哪儿来的。”

“买的,”

二大爷刘海中接过话茬,“哪儿买的,”

“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闫埠贵平时就眼热傻柱带来的饭盒,就是一次都没吃上,心里还是有一些记恨,此时见有机会,也没有放过,“哪个菜市场买的,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平时嘴里也没个真话,说起慌来信手拿捏,没有丝毫停顿就说“朝阳菜市场啊。”

闫埠贵此时觉得自己抓住了傻柱的把柄,“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来回一趟得40多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这句话可算是把傻柱问住了,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旁边二大爷可能这半辈子的目标就是扳倒易中海,自己当一大爷,而搬到易中海,首先就要搬到傻柱。

这就像在象棋中,驹你要是不搞死,很难将死将的。

傻柱就是驹。

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天天往家里拿东西,但就是惧怕易中海的淫威,不敢检举揭发。

但是今天却是说透这件事儿的好时机。

“也许傻柱家的鸡不是许大茂家的,大伙儿也都知道,傻柱呢,是咱们厂里的厨师,也许是傻柱从食堂里拿的,”

这话一出,吓了傻柱一身冷汗,“嘿嘿,别往那儿扯,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要是偷厂子里的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在这儿开会,就在厂子里开批斗大会,少扯这个。”

三大爷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傻柱,“那要看怎么说的,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饭盒里装的什么啊。”

一大爷一中开傻柱此时已经遭不住了,速开口:“好了,都别说了,那是厂子里的事,今天说的是咱们大院儿的事儿,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咋可能不知道这是谁偷的,扭过头看着旁边一言不发的秦淮茹,不知道说什么。

而旁边许大茂见此也心里有个底,这鸡大概率还真不是傻柱偷的。

但他也没在较真儿,他就是爱看傻柱吃瘪。

傻柱也算是低头了,“算是我偷的吧,”

众人议论纷纷,这事儿怎么能算呢,到底是不是。

扯来扯去还是扯到了赔偿上,这可是许大茂期待已久的节目。

“五块钱,”思索了半天,许大茂就说出了这个数。

陆修听见直摇头,这也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