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杨思燕也是抿唇轻笑。
“你这小妮子,笑什么笑,趁现在阳光挺好,赶紧拿出去,放在石桌上晒一晒,”
“嗯呢,陆大哥”
接着陆修又写了几个福字,红纸黑字看起来喜气盈盈,预示着今年是个好年。
由于现在特殊原因,祭奠先人,现在也不太方便,院里有需要祭奠的,只是简单的烧了一下纸,拜了一下,众人也没有说是相互去举报,做那种下头的事情。
大年三十中午,该贴对联儿了,两姐妹一人手里拿着面糊糊,一人拿着对联儿,高高兴兴的贴了起来。
陆修此时在院里搭了一个简易的木架子,架子四角挂着红灯笼,这红灯还是在黑市里淘换出来的。
回屋又把房里的八仙桌端了出来,今天晚上年夜饭在院儿里吃。
而此时院儿里一大爷找上了傻柱,又开始pUA起来。
“柱子,今年的话,过年咱们就一起过,我回头把老太太也叫上,再把贾家一家叫上,咱们人多也热闹,让老太太也感受一下儿孙满堂的感觉。”
“这感情好啊一大爷,那今晚我就给咱露上一手,保证让你们吃的满口流油。”
各家各户也都开始贴对联,由于三大爷管的是前院,往年大门口对联都是他们家负责。
此时三大爷正在遥控着自家孩子贴着对联儿,
“老大,你这边儿再高一点,”
“爸,你一会儿低一会儿高的,能不能给个准信儿呀。”
……
陆修收拾好了一切,看着还是挺满意,唯一有点遗憾就是没有烟花。
虽然现在已经有烟花了,但是一是没有票,二是怕太高调。
今年的烟花先记上,等以后改开了,再加倍给他放回来。
过年喽,
真正的新年是将对联贴好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了。
逢人就说过年好,此时有仇没仇,都会先放下,抬手一个抱拳礼,也说上一句,过年好。
全国上下喜气洋洋过大年。
陆修一家子四口人,此时头顶在一起,包着饺子,聊着天。
不过只要说话的是贾小小跟杨思月,陆修跟杨思燕也是听,也不是说陆修不爱说话,主要是话题跟不上,聊的都是女孩子的话题。
晚上吃完饺子,四人就开始在院里玩闹起来,追追打打的好不热闹。
又一会儿杨思月掏出来一盒儿爆竹,三女就在院子里放起了炮。
此时阵法隔音已经关闭了,过年嘛,热热闹闹的也好。
玩累了就开始守岁,在此期间也给两姐妹一人发了个大红包。
“哇,哥哥,这么多钱啊,”
“自己想吃啥就去买,花完了就给我说,”
两姐妹拿着红包,已经跑出去,准备开始消费,陆修也不担心她们的安危,他们身上都有着印记,出了任何事儿他都知道。
看着旁边的小娘子没出去,陆修一把扯过来抱在怀里。“娘子,你怎么不出去玩去,”
“我去了不就留夫君一个人了吗,”
“还是我的娘子体贴我,”
正在聊天的二人,突然听见中院传来贾东旭的咒骂,声音还十分洪亮,语言十分难听,但主要咒骂的是傻柱。
“不知道这傻子又干啥了,快把这倒霉孩儿给急的。”
“媳妇儿,你先坐着,我去瞅一瞅,”
此时的中院,又围拢了一群人,看着好戏。
“秦淮茹你个贱人,我这辈子娶了你算是倒霉了,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想着找男人了,你个骚货,怎么不跑到八大胡同去。
还有你傻猪,你个缺德玩意儿,自从这秦淮茹到这院儿里来,你他妈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你和你的爹一个球样儿,都他妈喜欢别人的媳妇,我诅咒你这辈子当一个绝户,你死大街上都没人给你收尸。”
好像说的这一番话已经把贾东旭所有的力气都花完了,此时气喘吁吁,头冒虚汗,趴在床上犹如一条死狗。
看戏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旁边哭啼啼的秦淮茹,和站在一块儿的傻柱,陆修猜也能猜个大概。
百分百是俩人走的太近了,刺激到了贾东旭。
而一旁的傻柱此时也有些恼怒,任谁这么骂也忍不住。
“贾东旭你是不是有病啊?发神经了,刚才秦姐是明明快滑倒了,我就服了一把,今天大过年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床上的贾东旭,听见这一番话,直接就脸色涨红,都快有点儿发紫了。
“傻柱,我日你姥姥,你真当我是瞎子,”
聋老太太此时在这儿表示放过我,场面太大,我不敢参与。
而此一大爷和贾张氏也赶了过来,二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面色有些嘲红。
“东旭,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也听见了,无非就是傻柱扶了一把秦淮茹,多大点事儿。
傻柱一直人品很好,尊老爱幼,平时对你们家也是颇为照顾,今天你怎么能因为这些小事儿大过年胡闹呢。”
这刚上来贾张氏还没说话,贾东旭直接被一大爷这一套直接打懵了。
旁边贾张氏也知道给自己上场表演了。
“东旭,你就放心吧,这秦淮茹我平时都看的特别紧,保不齐还真是你刚才看花眼了。”
可谓是墙倒众人推,当贾东旭没有了真正的价值之后,所有人都将远离他。
也不知道这俩老货在后面算计什么,
无非也就是易中海算计让棒梗给他养老,贾张氏算计傻柱吃的,房子,
过来过去就这几样,这些人也再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守岁之前的戏也看完了,院子里的人说说笑笑,互相拜年之后就回去了。
俩小姑娘刚才在院里吵闹的时候也回来了,看了一场大戏。
四人今天一晚上还真的在院里守了一晚上的岁,四人都很兴奋。
这一晚对于两夫妻来说,是他们第一个年。
这一次对于两姐妹来说,是他们第一次过年。
意义都不一样,谈天说地,期间陆修也将你进空间里酿的一些果酒拿了出来,
这些果酒是采用类似猴儿酒酿造的方式,原料都是各种灵果,再配各类药性温和,固本培元的中草药,纯天然酿制而成。
效果还是特别好的,小小喝了两杯,两小姑娘喝了一杯,这已经是她们最大的量了,在喝过犹不及。
趁着酒劲儿,三人也没睡,话题越聊越上头,车速也开始飙了起来。
陆修也很好奇这些东西她们怎么知道。
过年的时光悄悄流逝,就像青春的小尾巴一样,说过去就过去了。
轧钢厂开工之后不久,陆修就迎来了自己的升迁。
那天通告整整在厂里念了三遍,虽然陆修对此职务不是很看重,但也暗爽了一把,装逼嘛,就是这样,不能自己装,要让别人给你装,这才有格调。
虽然院里有了第一个领导,但是日子还是那样过,院内众人的小算盘还是打的不停。
有一件事儿成了61年前半年的热门话题。
由于去年媒婆收了傻柱的钱,媒婆还是有所行动的,像模像样的给找了一个,长得确实还可以,但是和秦淮茹一比就差的有些距离。
就这样秦淮茹还觉得不保险,姑娘上门的前一天故意在许大茂面前透露透露出消息。
第二天许大茂趁着人家姑娘一个人,直接上去就各种诋毁傻柱,就挑着各种坏话说,喜欢寡妇了,跟院儿里的寡妇不清不楚了,而且还爱打人。
果不其然,事情黄了,傻柱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哪儿出问题。
这事儿就这样本应该就能过去,但是许大冒这孙子忒不地道了,直接手指着傻柱就开始嚣张,“孙子,你也就这个德行了,连个婆子都拍不到。小爷我明天就要去相亲,说出来不怕吓死你,那可是娄家的掌上明珠,……”
一番嘲讽下来直接气的傻柱都差点儿裂开了,脑门子上直冒气。
“孙子,我让你相亲,”
说话期间,傻住直接使出了失传已久的撩阴腿,拿到了一个一击必杀。
正在口花花的许大茂正说着话,就感觉到下肢一阵剧烈绞痛,直接在地上缩成了一只大虾,双手捂着裆,嘴里传出了声嘶力竭的痛苦声。
就这声音把院里的所有人都给吸引过来了。
今天正好是休息日,所以大院儿里人也多。
傻柱是早上相的亲,姑娘是中午走的,许大茂是下午被踢的。
此时院里众人看着许大茂的惨样,也有动了一些恻隐之心,毕竟男人那个地方极为脆弱,平时衣服脚脚什么的刮到都会特别疼,何况是一个临门抽射,保不齐就废了。
而冷静下来的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就看着许大茂在地上嘶吼。
而此时易中海扒开的人群走了进来,“傻柱,你简直胡闹,你怎么能打人呢,还不快把许大茂扶去医院,”
易中海见傻柱一个人不知道怎么下手,又指着围观人群说“再来几个小伙子,”
站在人群外的陆修,此时也走了进来,也算是有点儿好心,但最主要的是要把许大茂给废掉,此时的时机刚刚好。
最近日子,这许大茂可是让陆修好一阵恶心,前不久竟然还想挑拨陆修和贾小小的感情,要是不废了他,真就当花儿不太红了。
陆修走上前去一手扶住了许大茂,灵力顺着许大茂的手臂钻入了他的身体,陆修大概检查了一遍。
看来这小子这辈子绝户并非天生,很有可能就是这次的劫难,虽然没有了后,但是日后家伙事儿还是能用,可能也就是时间短了点儿。
随后陆修催动灵力彻底弄坏了许大茂的蛋蛋。
“大茂,以后要好好投入在建设祖国的道路上,加油,我看好你。”
我辈修士修行主打一个念头通达,虽然你就说了我两句坏话,但是毕竟是你先开的口,这可怪不得我。
就这样一行人,把许大茂送到了医院,而易中海也是道貌岸然,怎么会真的去给许大茂检查呢,有时检查出什么,难道还让他痛下杀手,对付傻柱嘛。
这送来的路上也有半个多小时,疼痛早已经消退了,许大茂犹如一条死狗躺在医院的床上,也没想过自己怎么样了,此时一心就想着要怎么去报复傻柱。
陆修怎么能让傻柱就这么度过这次劫呢。
“大茂兄弟,我看你还是应该好好检查一下,这男人的命根子脆弱的很,这傻猪这么下死手,还是让医生看看比较好。”
“嗨,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那家伙事儿老厉害了,这会儿已经不疼了,就不花那个钱了。”
“哎呦,你这不是糊涂了吗,你现在直接躺在这床上,所有的花费直接让傻柱给你掏,你还不得趁机好好检查一下身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说也能让傻柱多花些钱,何乐而不为呢。”
终于在陆修的劝说下,许大茂也想通了,就花他丫傻柱的钱。
随着医院各个项目的检查,单子都已经来到了许大茂的手上,整个下来花了整整有27块钱。
“看看兄弟,哥哥这身体多棒,”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叫单子一张一张翻过,还故意卖弄着。
直到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是生殖科的检查报告,男人嘛对这一项都比较在意,许大茂也非常认真的看了起来。
“兄弟不是哥吹,哥着腰子就是铁打的,这根本就没……”
话还没说完,许大茂整个犹如雷击,
陆修也凑了过去看了看,最后一页最底下,
上面赫然写着,“经检查,常规分析,
……
因遭受巨大打击,坤坤已坏死,无法进行生育,已经失去功能。”
这张纸,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就是一张纸,但是对于许大茂来说,直接就是五雷轰顶。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医生是骗我的,”
许大茂痛苦的抓着头发,手里的检查单已经攥成了一团,整个人犹如疯魔。
“大茂兄弟,我刚才啥都没看见,你放心,出了这个门儿这事儿我就忘了。”
“还有就是,这傻柱是真该死,”
许大茂直到听见傻柱这个人名,才感觉像是缓过了神。
“傻柱,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弄死你。”
陆修也没有继续管,直接回家了,明天还上班儿呢。
晚上大会,如期举行。
三位大爷趴在八仙桌上,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在左,闫埠贵在右。
院儿里众人有的蹲着,有的站着,也有的拿着凳子,
而陆修跟贾小小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般站在了众人身后,嘴里还嗑着瓜子儿。
见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站了起来,“啊,今年呢,咱们前半年,院儿里都特别好,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是呢,就在今天,发生了一起特别恶劣的事件,接下来具体事情如何,啊,有咱们的一大爷给咱们主持。”
易中海恨不得掐死这个胖子,当然院儿里所有人都有这个想法,这官调调可真多。
“咳,咳,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这傻住跟许大茂因为一些事情发生了口角,这傻住呢就把许大茂给打了一顿,索性二人都没什么事儿,但是这事儿也要小惩大诫。
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二人都有错,……”
此时傻柱在
而此时许大茂此时整个人感觉都变了,面容阴恶,死死的瞪着傻柱。
“经过我们三位大爷商量,罚你们二人一个人家院子打扫一个月,另外罚傻柱10赔偿给许大茂。你们二人有何意义。”
傻柱一听就赔十块钱,顿时就松了一口气,毕竟今天刚打完,许大茂样子挺惨的,他还担心了一下午,“哟,一大爷,我这就踢了一脚就十块钱,这罚的也太多了吧。”
“何雨柱,这儿没你商量的余地,就十块钱赶紧给人家许大茂,”
旁边许大茂开着二人就这样准备将事情给翻过去,此时他反而平静下来了,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院儿里的众人。
“一大爷,今天这事儿可不是时刻才能搞定的,但凡傻柱不给我一个好的交代,我能让他在篱笆里待一辈子。”
“许大茂,什么给你一个交代,难道你就没有错了吗,你觉得这事儿你报警你会好过吗,”
“一大爷,我无所谓,”
“你……”
傻柱也不知道今天许大茂是怎么了,平时没这么有种啊。
易中海见此时有些冷场,“那好,这事儿你和傻猪在私下里自己讨论,但是院里的卫生必须打扫,这个你没有异议吧,”
许大茂也是无所谓。
大会散了之后,许大茂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他知道,一会儿一大爷会来找他。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一大爷带着傻柱来到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你到底想怎样,不就是踢了你一脚吗,你跟个娘们儿一样。”
这话前半段许大茂还不在意,可是后半段可把他算是刺激到了,毕竟此时他这副鬼样子。
“住嘴,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食其肉寝其皮。”
易中海还见气氛有些不对,“你们让人好好坐下,有事儿说事儿,不要互相嘲讽,冷静一下。”
许大茂也不多逼逼,直接将那张检查单扔在了傻柱的脸上,“好好看,想着怎么赔偿我,要不然你就准备进篱笆吧。”
易中海和傻柱拿过检查单看了起来,这一看也是把人吓的检查单都拿不住了。
傻柱,此时整个人都湿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一脚有那么大的威力。
易中海感觉真是心累,找一个养老的人就有这么麻烦吗。
这第一个养老对象,前前后后付出了那么多,说废就废。
这第二个养老对象,还是他以前留了个心眼儿做的暗手,但怎么也是说废就废,主要废的还是别人。
这下他是真的麻爪了,就这是最后一个了,可真没有别的后手了,难不成真要发展一下棒梗了。
“大茂兄弟,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这事儿我负责,你千万别报警,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旁边的一中海也搭过话茬,“许大茂,这事儿是柱子的错,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两个能私下解决,翻到明面上的话对你也挺不好的。”
“用的着你说,要不然我怎么会把你们两个叫过来了,这个是别的事儿,傻柱此时已经进局子了,”
“好了,不多逼逼,此事你们要守口如瓶,但凡事情流露出去,我直接报警,另位傻猪要赔偿我1000块钱,”
“这么多呀,这我一时半会儿给你找不到啊,”
易中海在旁边就已经差点儿要捂住傻柱的嘴,“能用钱解决,你就偷着乐吧,还在这儿嫌多。”
“我不管,就给你两天时间,两天时间我见不到钱我就报警。”
“好,好好好好,只要别报警,啥都行,两天之后,我们把钱给你送过来。”易中海还连忙拉着傻柱跑了,他是生怕傻柱再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到许大茂。
陆修此时在厂里的工作还是主要负责计划外的物资采购,别的一些权利他也没去碰,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外物。
权利虽然是十分吸引人,但是自身的力量比权力还要吸引人。
智者向内寻求力量,万般伟力归于己身。要做到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此时陆修刚刚将一批物资归于仓库,骑着自行车本将想回去偷偷懒。
就看见许大茂此时提着酒过来了,“陆兄弟,刚忙完啊,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一下,要是方便的话,走,今天我请你涮羊肉。”
陆修转念一想就知道许大茂要说什么事儿,“有时间啊,那就谢谢了,”
两人来到了东来顺火锅,要了一桌子的羊肉,就着西凤酒,话也没先说,先开吃。
许大茂见陆修吃的差不多了,“兄弟,今天我有一件事儿想求你,”
“哎,什么事儿?你说”
“就是那个事儿你能不能把我保密,”
“你放心,大茂兄弟,再说昨天我也没看怎么清楚,”
“那就好,那就好,来,咱俩再喝一杯。”
路修放下酒杯后,“我看昨晚易中海跟傻柱去你家了,商量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让他们赔钱呗,”
“就赔钱?这么简单。”
“那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见得真的报警吧,那我许大茂,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我有一计,请兄弟聆听。”
许大茂也来了兴趣,这辈子女人对他来说就已经说拜拜,对,他现在吸引最大的就是权力,而眼前这个比他小好多岁的娃子,可是院儿里唯一一个真正的领导,还是要想着怎么去巴结。
“洗耳恭听。”
“这傻柱犯下了这么大的罪孽,怎么能让他就赔上一点儿钱过去的,我看大茂兄弟,你不仅得让他赔钱,而且他家的房子不是一直吹嘘说是主人房吗,要过来,钱也要,房子也要,但凡一样不给,你就直接装腔报警,那易中海一定会劝傻柱同意的。”
“对呀,这傻柱害得我如此之残,怎么能让她这么舒服的过去。”
就这样,这件事情到这儿算是结束了,许大茂正式搬进了傻柱的房间,而傻柱呢,住进了许大茂的屋子,但是每月必须上交五元的出租费。
这件事情就是今年前半年最大的事情。
院儿里众人也特别想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的事儿,才能让傻柱如此退步。
许大茂如期而定的相亲也没有进行,院儿里是众说纷纭,脑洞大开下把事实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胡同口传言说是附近出现了最后一个太监。许大茂羞愤欲绝,差点儿以死明志,这还多亏了陆修旁边劝说,事后冷静下来,许大茂对陆修可谓是交心交底。
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院儿里的众人吃了一个大瓜。
事实是秦淮茹又怀孕了,亏的现在贾东旭还没死,要不然还不知道是谁的。
而院里的人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贾东旭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可以留种的,也有人说是傻柱的,也有人说秦淮茹去了八大胡同。
不过这次确实是院儿里人胡说,这个种还真是贾东旭的,
虽然贾东旭瘫痪在床,但是那东西还是能用一用,时不时就叫秦淮茹过去,开手动挡。
虽然每次也就十几秒,秦淮茹也是每次都叫苦不已,点火不灭火,畜生啊。
当傻柱得知秦淮茹又怀孕了,直接就在心里把贾东旭从头到尾的咒了一遍。
期间贾张氏也是再三询问,当得知秦淮茹肚子的孩子是贾东旭,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又摆在了贾家人的面前,虽然现在秦淮茹还没到临盆,依旧在厂子里上班。
但是孩子总要落地,生完小孩儿再加上坐月子的时间,这三四个月的时间谁去上班,成了最大的问题。
贾东旭肯定是上不了,两个孩子还小,就只能剩一个贾张氏了。
推来推去,当得知他自己还要顶着上班,贾张氏直接不干了,平时在家里扫个地都懒得扫,怎么可能会去上班。
招魂模式又限时开启了,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随后也惹的全院的人过去看了一场戏。
最后决定,贾张氏去顶替,但必须给他找一个轻松的活,还有就是工资他要全拿,家里不会掏一分。
离谱,离之大谱。
院里众人对贾张氏的贪婪重新认识了一番,这是准备把一屋子人都饿死了。
虽然今年情况比前几年都好了很多,但吃不饱还是常有的事儿,各类票据还都是比较稀缺,主要是贾张氏的条件太离谱了。
随后婆媳两个又密谋了一番,把眼神看向了傻柱。
傻柱接收到秦淮茹的目光也是心里十分开心,毕竟自从换了房子之后,傻柱就感觉秦淮茹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不过就是刚才之前的感觉又来了。
随后一切还是要傻柱担的下来。
这件事情就这样算是过去了,对于孩子是谁的众人也没有兴趣多讨论。
私下里讨论的都是贾东旭多久要死。
因为在秋季的时候,瘫痪在床的贾东旭又病了一次,从医院接到家里,贾东旭的情况是一天不如一天。
此时的贾东旭,瘦骨嶙峋,双眼无神,眼窝发紫,浑身还有一股怪味儿,这眼看着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