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重子听到又是羽宫的人眉头就皱了起来,在他看来前面羽宫的人都不怎么样,难道这次就行了?
何况他们现在也不是一次都没有出去过,以前在外面的时候也会听到一些传言。
比如羽宫的公子是个纨绔,喜欢寻花问柳。
难道前山没有其他的宫门血脉了吗?
非要可着羽宫选?
雪重子觉得他有必要找雪长老好好谈一谈。
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选人的,是不是忘了他才是这雪宫的主人。
“前山好像还有角宫的公子,徵宫的公子,还有商宫的大小姐,别的不说了,无论是角公子还是徵公子都比宫子羽好多了,就是商宫的大小姐怕是也比他好了不少吧。”
雪公子嘀咕了半天才发现白雪今日没有回来,“哎,小白昨天不是回来了一趟吗?”
“怎么又走了,也不带我,说好的好朋友一起走呢?”
雪重子也在想白雪到底又去了哪里,肯定不是到外面去了,否则她肯定会和他们说一声,当时说好的出去玩,他们两个若是没事,肯定会出去一个。
但是宫门内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去的呢?
至于无量流火,雪重子觉得他家的小仙女对那玩意肯定不感兴趣。
他们上一次去一个海岛玩的时候,他亲眼见过自家小仙女在海底开出一条路出来。
他不觉得自家后山那个无量流火能有这般威力。
只要一想到自家的小兔仙在宫门内玩,而他也在宫门内,但是因为这规矩却不能陪着就觉得有些烦躁。
也不知道这后山的无量流火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决好。
要是实在不行,他收个弟子吧,等他能撑起一切的时候,他就可以出去走走了。
但是上哪里去找一个合适的弟子呢?
最后雪重子将目光放在了雪公子身上,他觉得眼前就有个很好的选择。
雪公子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一股寒意,但是又觉得不对,他和雪重子虽然修炼的功法不一样,但是修炼的功法也是不怕冷的。
怎么会忽然感到冷呢?
这边白雪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宫尚角和宫远徵兄弟俩坐在正厅喝茶。
白雪一点儿避讳都没有,直接跪坐在宫远徵旁边,接着整个人就跟没有骨头的人一般,靠在了宫远徵身上。
“远远,我想吃佛跳墙。”
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对宫尚角笑笑,接着换了个姿势让白雪靠起来更舒服,一手占有欲十足的放在了她的腰后,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
“雪儿乖,我等会儿叫厨房给你做,”宫远徵真的有些怕白雪又像两人相处那般,缠着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刚刚起床的时候,特意用了玉容膏涂抹了喉结处。
也不知道为什么雪儿那么喜欢咬他那个地方。
想到这里宫远徵整个人就跟煮熟的鸭子一样,凡事能看得见的地方都红了。
宫尚角只恨不得自己现在是个瞎子,看到心爱之人和别人亲密无间,心如刀割,还不如做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