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徵宫他就忍不住的抱着白雪诉苦,“你说这羽宫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病,这是个人都知道新娘里面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刺客。”
“现在趁着这个机会,让新娘们自己心里面也有个准备不好吗?”
“或者真的又不想留在宫门的,可以乘着这个机会离开。”
“全都被那脑子有坑的兄弟俩给破坏了。”
白雪并不想听他吐槽羽宫那两个脑残,“远远,你看出来那几个新娘是刺客了吗?”
宫远徵立即点头,“看出来了,刚刚有一个新娘和郑南衣对视了一眼,不出意外的话,郑南衣就是那个新娘的替死鬼。”
“那个新娘还和另外一个新娘有接触,另一个新娘想要站起来,应该是想要抓宫子羽那个蠢货吧,但是被拦住了。”
“所以不出意外她们两个肯定有问题,”说着他又回忆了一下,其他的暂时我就不知道了。
白雪点点头,有些骄傲,“不愧我家远远就是聪明。”
执刃的命反正白雪是不准备救的。
只要他活着一天,宫尚角就会愚忠一天。
别看他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其实是宫门这些公子中最听话的一个,指哪打哪。
哪怕是宫子羽上位,脑残了一些,最起码那时候宫尚角会用脑子思考了。
即使把自己当做垫脚石也比当成一把刀好。
次日一切尘埃落定。
这次宫门的执刃依旧是宫子羽,宫远徵本来想当着长老的面闹的。
但是被白雪一句话给搞崩了心态,“你怎么确定你哥就一定想要做执刃?”
宫远徵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是和他说这个话的是白雪。
他就仔细的在脑子里想了想,想要找出证据。
但是他翻遍了脑子中的记忆,忽然得出一个结论。
他哥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做执刃!
哥哥没有成为少主时,他很生气,但是执刃找他谈完话之后,哥哥好像就不那么生气了,或者说是将所有的气都给压了下去。
他当时还为哥哥抱不平,说执刃偏心,少主之位应该是哥哥的。
但是哥哥当时好像训斥他了,说他要尊重执刃,尊敬长辈。
还说一切都是为了宫门,对于少主之位,想不想当执刃这些话,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
“雪儿,”宫远徵眼睛红红的,满身委屈,趴在白雪的怀中,“哥哥好像真的没有说过要做执刃。”
白雪揉了揉他的头发,“是啊,你哥哥天天在外面跑,一年有一大半时间都在外面,他肯定更习惯外面的生活,做执刃做少主可是要一辈子困在这宫门内了,想必你哥哥也不愿意。”
宫远徵眼眸含泪不仅没有让白雪怜惜他,反而还想看他哭的更狠。
“真的是这样吗?”
白雪点点头,“肯定是这样啊!但是你哥哥又不好意思说,所以每次不是转移话题就是沉默以对。”
宫远徵亲了亲白雪的唇瓣,闻着熟悉的妻气息仿佛被安慰到了,“那我以后就不说了,免得哥哥尴尬。”
“这就对了,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你还能不知道吗?他要是真有那个心,现在宫门就是他的一言堂了!”
“毕竟你们宫门的钱财来源可都要经过他,只要他卡住了财政大关,别管是谁都要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