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哦~
大黄狗不乐意了,躺得难受,你们还叽叽喳喳个没完,烦死狗。
小乘务员和刘秀芳互相盯住对方,你,反弹……
无限循环里,刘秀芳败下阵来,“你得帮我把狗扛过去。”
“好咧,同志你住哪儿?咱走吧。”折腾一通下来,天已经晚了,小乘务员着急回家吃饭,拎起大黄狗往肩上一扛。
呕~大黄狗被咯到胃,肉包子回到嗓子眼儿,它艰难的给咽了回去。
“不会脑震荡了吧?”刘秀芳看着大黄狗有些为难,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这脑震荡狗子该如何养。
小乘务员拍拍狗屁股,“那不能,我大舅给看过了就准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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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拐弯的角落里,刘秀芳背着孩子,脚边躺着柔弱不能自理的大黄狗。
王婶子家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刘秀芳舒了一口气,还好,天还没黑透。
人走远了,刘秀芳看着脚边发愁,“你能走不?”
嗷呜~不能。
“你等会儿,我回去一趟再来接你。”刘秀芳抬脚走了。
嗷呜?
等刘秀芳再出来,大黄狗已经躺在了大门口,“这……?”
“秀芳,不好意思,才完事儿。”王婶子一家喜气洋洋,大小伙子脸红脖子粗,明显八字儿有撇又有捺。
“恭喜恭喜!”刘秀芳看大黄狗躺得碍事,蹲下去把狗往旁边推。
“哪儿来的狗啊?”王家一家子都进了屋,此等大事还需再做商议,只留王婶子一人和刘秀芳说话。
“王婶子,我能不能养几天这条狗?”刘秀芳把下午这样那样讲述一番,惹得王婶子差点对大黄狗掉眼泪。
“养,咱养着,我那儿有吃剩的骨头,待会儿就给它拿过来。”王婶子倒是不怕狗的主儿,把手岔到狗子腋下,半搂半提溜的把狗给送到刘秀芳那屋的外屋地。
天可怜见,勇于助人,古道热肠……王婶子念叨了一堆,就差给大黄狗写个传记。
编织袋的狗窝里,大黄狗虚弱的舔着骨头,骨头被人啃太干净,又咸又没啃头,有肉包子打底,大黄狗端起它高贵的狗大爷范儿,有一搭没一搭伸着舌头。
刘秀芳端着豁口的碗给狗大爷送来凉开水,“好好吃,养好了就放你走,那时候你就自由了。”
格老子的自由,大黄狗双眼一闭,歪头躺在编织袋上,穷鬼家再不好也比风餐露宿强许多。
饥寒交迫的自由,大黄狗过够了。它过了年少爱自由的年纪,就想着有屋遮顶,有饭有水,要狗屁的自由,呸!
说倒就倒,刘秀芳质疑畜牧站老大爷的医术,可不大的镇上,老大爷已经是的级别。她有些愁,养宠烧钱,上辈子没体验过,这辈子必须要来一遭儿么。
大黄狗躺得安心,不一会儿呼噜声响起,梦里有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先养几天吧,毕竟这是救命恩狗,刘秀芳观察了一会儿,把狗爪下的骨头小心挪出来,袋子有了油渍脏呼呼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