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芜看了眼窗外还是高楼大厦,一脸懵逼地看着她,眼神诉说大白天说胡话。
“我们回去会很晚,我劝你”
“那怎么办呀,”白仪单手撑着下巴,可怜巴巴盯着张芜,“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想跑也来不及了。”
张芜侧靠椅背,不可思议地打量白仪,恍然大悟:“嗷~我看你像那头小狼,这车要不是我的,恐怕我被你卖到深山老林,还帮你数钱呢吧!”
白仪被戳中不急不恼,身子前倾盯着张芜眼眸,微热的呼吸浸湿张芜耳廓绒毛,温声细语道:“如果十二生肖有狼,那你这只属羊的,肯定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妈耶妈耶妈耶!张芜心脏怦怦跳。白仪见她耳根子发红,决定不再逗她,身子坐直看向窗外。
她轻呼口气偏过脑袋,手不自觉撑着下巴嘟嘴望外面:现在的直女都这么会撩了?
白仪透过窗上倒影静静看着张芜,她的头发,她慌乱的模样,脸红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
车子到达祭奠园区,石台阶上湿漉漉证明这场雨来过,白仪抬头看晴空笑了笑,仿佛在说谢谢。
“你在看什么呢,”张芜回头问愣在原地对天空傻笑的白仪,自己都未曾察觉语气变娇,而白仪发现了。
她笑了笑跨过几个台阶和张芜并排走,“雨过天晴,是个好兆头。”
“哦?”张芜挑眉看她。
白仪低眸看她的手,“证明将有好事发生,比如你的外婆很欢迎我来看她。”
张芜忍俊不禁,“瞎说,你见过她吗?你怎么知道她欢不欢迎你呢。”
“见过照片,”白仪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张芜,“外婆是个很可爱的人,我猜她和你一样是个自由的风,总能在夏天给人降温。”
“冬天呢?”张芜想知道她会怎么说。
白仪思考了几秒,脸上泛起笑意,卖个关子,“等看完外婆,我告诉你。”
张芜带她看望老人,那瓶淡白色的香水静静待在那里,白仪看出她想说些悄悄话,于是借口有电话走到台阶。
她看着白仪的背影,对外婆说,“如果您看到我完成您的心愿,一定会很高兴的,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张芜吸了吸鼻子,她决定对外婆说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如果您知道我有喜欢的人,我带着她来看您,您会不会介意她是个女孩子呢?”
她怕外婆一头雾水,指了指香水,“这是她托人为您定制的。就是您刚刚看到女孩儿,但我有一点自卑,我知道和她没有结果,但我就是喜欢上了。”
无法控制地梦里是她、就连拍完戏、眼睛都会驻足在她身上、看到消息会欣喜若狂,看她不吃饭会担忧。
这种明目张胆的偏爱只存在这几个月,杀青完,各自散去。
她想起那个小妹妹说的话,“世界很大,有的人可能就遇见一次。”
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张芜又问了一遍,她想知道白仪的答案,哪怕是哄她开心。
她停下脚步,露出浅浅的笑,“太阳。”
张芜回头用眼神询问,白仪慢慢走到她身边,温声道:“能将降到冰点的气氛通过暖阳照在每个人身上。”
“就你会耍贫嘴,”张芜转身朝前走,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而身后的白仪急忙解释。
“我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芜微微点头,认真看看她,“什么时候有空吗,补偿上次的饭。”
“今晚,”白仪点头如捣蒜,走到车前为她打开车门,“请大小姐上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