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玦下意识地避开,但是想到她根本触碰不到自己,又止住了动作。
“你与他……”付玦从回忆里翻找出温雅曾说过的那个词,“两情相悦?”
月遥当场诈尸:“那当然不能够啊!假烟假酒假朋友,假情假意假温柔!”
她一脸严肃的模样,但是与付玦面面相觑片刻,又哼哼唧唧倒向付玦。
“好嘛好嘛,我承认是有点那个什么奸情。”
“那段时间,他在他家新修建的厨房里,就在那……”月遥随手瞎指了一个地方。
她抹抹眼泪,“他给我做了一桌糖醋口味的菜。我被囚禁那么长时间,那是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所以我才会被他骗身骗心!”
“老公你别生气,我和他只是过去式,现在你才是我的真爱。”
他不会做饭,他也不喜进食。
见付玦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又一脸柔情道:“那年杏花微雨,你是天降猛男,我是可怜小白花。我知道你是我的救赎,而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马猴烧酒,我是为你而来的呀!”
她小嘴叭叭又开始忽悠,开始讲述故事的后半卷。
付玦没有动作,静静站在原地。
她还贴在付玦耳畔,声音很清晰地传入耳中。付玦没有看清她的脸,却不知为何,能想象出她的模样。
故事中的人是他吗?
付玦不会那样,“温奢玉”也不会。
如果那是他,又为什么会与现在的他截然不同?
是什么变数?
付玦想起这个奇怪的女人说的话——“我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马猴烧酒,我是为你而来的呀!”
他不知道“马猴烧酒”是什么酒,也从未听说过。
他只是觉得,“为你而来”这几个字……
太奇怪了。
许久,月遥讲累了。
天边如血的残阳映入眼底,她眯了眯眼,忽然叹了口气,“哎,好无聊啊。”
付玦认同这句话。
他也同样回过头看去,和她看同一片夕阳。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屁话讲完后会有种故事到了尾声帷幕落下的感觉,月遥觉得自己从前没这么多愁善感的。
可现在是在镜中,她竟然有些不想那么早出去的诡异感觉。
……哼!都怪温奢玉发癫!比她还会发癫!
这笔账也给温奢玉记上。
付玦收回视线,忽然道:“我该走了。”
月遥随口问道:“走哪?”
“寻死。”
月遥:“啊???现在啊?”
“嗯。”
月遥满头问号:“老公你这死意来得有点太突然了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