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孔有德带的骑兵队伍彻底压不住火气,直接将王象春的家仆给杀了。
王象春的儿子出面要求严惩肇事的士兵。
而这时李九成正好归来,李九成在军中掌管着钱财,他偷偷的将军费给花光了,已经买不了军需和粮草了。他就联合着儿子李应元一起煽动了孔有德叛变,自号‘都元帅’,要杀回登州。
现在已经在攻打临邑了。
看了孙元化的信,孙和鼎几人都是面露难色,都没有开口。
安静了良久,孙和斗的性子比较跳脱,先开了口:“怎么会抢到王象春的头上呢?这王象春是当地有名的东林党的人,而且他还是东林党干将,号称“浪里白条”,这下东林党又要攻讦父亲了。”
在这个文人墨客和名门望族当道的社会里,地位低下的武将敢抢读书人,相当于掀翻了马蜂窝。
孙和鼎摇摇头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父亲派兵本来是驰援,现在反倒发生了兵变,这本来就是大罪一件。现在他们要是想要直接打回登州,那父亲就危险了。老三,你跟随父亲的时间长,你来说说这孔有德都是何人?”
于是孙和京开口说道:“这孔有德曾是辽东海盗,后投效毛文龙,与尚可喜被称为“山东三矿徒”,毛文龙后为袁公所杀,其旧部由副将陈继盛统辖,不久,参将刘兴治在皮岛叛乱,杀陈继盛等十余人,总兵黄龙随即赴皮岛镇压。去年,孔有德、耿仲明不服黄龙统辖,率部来投奔了父亲。”
“这叛贼归降,可见其心思不定,父亲怎么会用这种人。”孙和斗急的直跳脚。
孙和京反驳道:“父亲所在的登莱府,其中有数十万的辽人是为了躲避战乱逃难来的,父亲手下又没有那么多兵将,这孔有德也算是一个猛将,怎么就不能用呢?”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吵得我头疼,鼎儿,你是老大,你说说该怎么办?能不能在朝中找人,将你父亲给弄回来。”
“母亲,现在咱们这接到了消息,说明朝廷也已经知道了孔有德反叛,父亲已经被推到了台前,估计朝廷里那几个老爷已经给父亲定好了罪名,现在唯有让父亲奋力反抗,将这群叛军给歼灭,才可获得一线生机。”
孙和斗和孙和京忙道:“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孙和鼎坐在椅子上低头思索,良久之后开了口:“三弟你是为何开始施粥的?”
孙和京没有想到大哥问的是这个,他也不能说是为了蓁蓁的仙府,所以话在嘴里打了个圈,说道:“这不是李氏有孕,我想着这个孩子来的不易,想给他积福,才去施粥的。但是我在外面都说是父亲授意的,没提别的。”
孙和鼎听了,说道:“那就好,老二,你平时在书馆,认识的文人多,明日你就联系几个相熟的,写几篇文章,为父亲表功,我找人看看能不能呈给皇上。”
孙合斗忙答好,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谁能接这个事情。
“三弟,你等着这次粮食到了,你先别去登州,让小厮先送过去,咱们现在家里多屯点粮食,你继续施粥,我之前看了,南京那边的灾民更多,南京属于直隶,你嫂子那边有宅子,你去南京那边也开始施粥,家里这边我看着。咱们要用善名给父亲筑一道围墙。”
孙和京想了想也同意了:“大哥,我去南京也行,但是父亲这边是不是也得派人过去看看。实在不行,我就联系下琅琊王家,蓁蓁也与他们商定婚事了,他们说来也算是我们的姻亲。或者联系下父亲的恩师徐光启先生呢?”
孙和鼎现在也思绪杂乱,说道:“你待我想一想,现在不是病急乱投医的时候,父亲那边有红衣大炮,之前父亲协助袁公守卫宁远的时候还重伤了努尔哈赤,对付这几个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要让父亲因为手下叛乱获罪。明日一早,咱们在外院书房再商议一下。”
孙老夫人听了,也明白今天是商议不出什么结果了,只好让他们都回去了,自己也一个人唉声叹气的回了卧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