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和京回了房里,也不想打扰李氏休息,只说今日有事,要在书房休息。
李氏一听就知道是有大事,也不矫情,只是默默地给孙和京准备好了被褥。
孙和京一个人在书房里,焦虑地踱步。
书桌前堆满了书籍和文件,但他的思绪早已飘远。
夜晚的宁静并没有让他感到安心,反而增添了一份压抑。
他坐在椅子上,时而翻阅书籍,时而陷入沉思,试图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然而,每一个思路都在心中纠结,让他感到愈发困惑和无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孙和京的心情越发沉重。
孙和京感到自己被压力笼罩,无法逃脱。
他渴望找到一种解决的方式,却又不知从何开始。
焦虑和不安像两把利剑,不断刺痛着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平静。
天已经快亮了,孙和京一夜未睡。
外面的仆从们开始起来忙碌的时候,孙和京就出发前往了外书房。
到了外书房,却发现自己的大哥二哥已经都到了。
“你们两个人,这么早过来,怎么不叫我。”
孙和鼎的眼中透露着疲惫,听了也没有开口。
孙和斗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们昨晚一晚上都在,弟媳有孕在身,我们也不好去叫你。咱们先让厨房送点饭食过来,然后再商议吧~”
孙和京忙招来自己的侍从去安排早饭。
然后自己将书房的门关上了。
“大哥,我昨晚也一夜未睡,将整件事情又想了一遍,山东各地的兵将比较充足,但是没有非常有实力的武将去带兵,父亲最好是能提前发兵去镇压叛军,将来功过相抵,才好脱身。”孙和京将自己的思虑说了出来。
孙和斗也接口道:“我和大哥昨晚也想到了这些,这部分到时候修书给父亲,讲明厉害,想来以父亲招募的那么多弗朗基人和工匠造出的红衣大炮,防守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要是主动出击,父亲那里也没有多余的骑兵,这里只能依靠其他城池的防御,将红衣大炮运送过去,镇压叛军。”
“那你和大哥现在还想到了哪部分不足了么?”
孙和鼎这时开了口:“还是东林党的部分,父亲在朝中属于武将,虽然是文将,但是也是武将那一派的,我担心东林党会联系其他人将父亲直接召回朝廷关押起来,并不会给父亲时间来镇压叛军挽回损失。”
孙和京这时也开始担心了起来:“不会吧,现在朝中这么乱,怎么会轻易的将镇守一方的武将召回?况且山东巡抚余大成和父亲是好友,也会为父亲辩解一二。”
“余大成?余大成也会被攻讦,山东的兵在外反叛,他作为一省的巡抚还能置身事外,无非是罪过大小而已。”
“大哥,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总不能让父亲也起兵反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