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族人,也是各取所需,方推了彼时还是小娃娃的谢玉衡接任。
不过捏,人家谢玉衡,自个也争气。
看看,而今江陵何人不想嫁女入谢家?
也不图钱财地位,就图人家对媳妇好、不磋磨人。
否则啊,家法族规伺候!
安置好冠身之席,便又需检查观礼者的座次。
毕竟,观礼的宾客,不仅有谢氏亲友,还有朝中大臣。
每个人的座位,也得一一再核实一遍,莫要出了什么岔子。
反正,被问责的不会是江陵侯......
做完这一切,也才太阳初升,辰时出头。
孟婉宁夫妇二人,领着礼部官员,到饭厅就餐。
各种美食全都招呼上,吃完,还可以兜着新的走。
让礼部官员们直呼,赚到了!
本来朝廷封印之后,也会有官员,被安排轮值,只是人数没那么多罢了。
不然,过年期间发生点急事。
比如哪哪发生天灾了,哪哪发生战乱了,总不能全等到过年后再解决。
与此同时,谢玉衡院中,自起床之后,亦是片刻不带停歇的。
洁面、沐浴,就连指甲盖,祖母柳氏都要拿铜锉,细细给打磨一遍。
老妇人面相慈祥,声音和蔼,“可惜,你二哥没能赶回来。”
“不然他和你大哥,一人做赞者,一人做傧相,倒是极合适的。”
凡赞者、傧相,必自族中子弟中选出。
前者为正宾的助手,协助正宾,为谢玉衡加冠。
后者,代替主人迎接宾客,即为傧相。
早些日子,便已定下正宾为司远道,赞者谢明礼。
至于傧相,则暂由谢竹青担任。
谢玉衡端坐于镜台前,垂眸看着柳氏动作。
“现下北边大雪连绵,我倒希望二哥不回来才好。”
“顶风冒雪的,别感染了风寒,身子受罪。”
柳氏眼角皱纹加深,笑道:“他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哪就吹点风,便感染风寒了。”
话是这么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柳氏亦是心疼谢明诚的。
只是,她也深知每个孩子的脾性。
就是去信一万封,那也是拦不住,谢明诚是一定要回来的。
她听明礼说,那家伙早两个月前,就上折子问陛下,战后可否即刻回京。
唉,想多了,头疼。
倒是知意那丫头,只托人带了礼物回京,打算继续留守军中医帐。
她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
“如今,就担心你二哥离开后,在军中无人给知意她们撑腰......”
虽说军令如山吧,但有些傻蛋,恶向胆边生。
谢玉衡温和一笑,反握住柳氏的手,出言安抚。
“祖母放心好了,若二哥回京,在附近的瑞王,便会赶往大营。”
“定然不会叫女医们,被人欺负了去。”
按既定的计划,东匈奴灭亡后。三个国家之间,进行再次会谈。
而负责前去交涉的,正是瑞王楚琛。
谁让瑞王是块砖,哪里需要,楚珩就往哪里搬。
其兄友弟恭,较之大哥二哥,略有相同之处......
此时,上京城外五十里的官道上。
谢明诚头裹兽皮帽,身披蓑衣,骑马一路狂飙。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