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呢?”
乌行越把外套脱掉递给女佣,眼睛四处扫射一圈,问一旁的钟管家。
“夫人在做晚饭。”
钟管家带着笑意说完,就看到他家少爷衣服也不换,喝了杯水直奔厨房。
瞧这迫不及待的背影,他摇摇头吩咐大家离厨房远点。
乌行越从大哥那里出来,心里的百八十个问题都在催促着他回家。到厨房还有一段距离,他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自己该问些什么?
你这十年在做什么?大哥说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那个,那个孩子是谁的?为什么要嫁给他?
所谓近乡情怯,乌行越已经闻到了菜香味儿,厨房就在几步外,可他站在原地踟蹰不前。
六七点的天,在乌云下也黑得完全,庄园倒是灯火通明,可乌行越站的地方不巧,又穿着从头黑到尾的行头,建筑投下的阴影极快的吞没了他。
鼻尖传来一丝凉意,抬头一看,零星的白洋洋洒洒,不知多大的雨没等到,倒是雪先落了下来。
这些小指甲盖大小的雪花,没缺一个角,顺利通过乌行越口中吐出的白烟,降生大地,走向它们的结局。
乌行越跨过这一幕,几步走进了厨房。
菌类、肉、腊味、海鲜的鲜甜和谐的涌来,不过乌行越总能精准的捕捉夹杂其间的一缕清新味道,来自他的Oga,独一无二。
“行,行越!”
靳介正把锅里的腊味捞起来,码在盆子里准备端到切配区。
背后突然伸出两只手,搂住了他的腰。要不是味道熟悉,他手里的筷子恐怕会刹不住脚插进背后“偷袭之人”的眼眶。
猫科动物走路都没声音,靳介勉强手腾出一只手想按住胡乱动作的手,却被强行带进一个暴躁不安的吻中。
“怎么了你?”
他还被箍得死死的,想转身看一看犯病的Alpha却做不到,只好出声询问。
乌行越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儿在信息素浓郁的脖颈处又咬又舔,只把两个人弄的气喘吁吁。
靳介顾不得羞耻,他从四散的白花蛇舌中闻出了浓重的不安,此时的A就是一只生怕被遗弃所以拼命在主人身上留下味道的大型毛茸茸。
明白了这一点,他渐渐放弃了反抗,由着乌行越胡闹。
结束后,乌行越轻轻咬着靳介的耳朵,等上面布满了牙印才问道:“你喜不喜欢我。”
靳介浑身一震,抬脚踩走挂他身上不下来的乌行越。这是什么问题,怪,怪羞人的。
他继续戳着锅里的东西,没想到乌行越是一点不知收敛,极度幼稚的过来,一把抓走他手上的筷子扔旁边,固执的和他十指相扣。
“现在我问你答,点头yes摇头no,陈述事实务必详细,听清楚了吗?”
靳介的脸又开始烧起来,他仓促的点点头,脑子里是乌行越穿着迷彩作战服的画面。
“没有低头的选项。”
“你干什么。”
乌行越人高马大,跟个冰箱似的,手也孔武有力,大掌轻轻松松就能制住他的两个手腕,